“萱萱,明日我就要带你回家了,只不过在回家之前,我还要一件事要去做,要为你去做,更要为我们去做,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轻抚着此时依旧还躺在治疗仪中的郭萱萱,赵刚的眼中布满杀机。
冯杰...
待赵刚一想到冯杰那阴险小人的嘴脸,他更加是无法去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怒火,甚至这会儿的他都已无法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因为满腔的仇恨早已让他为之疯狂。
“蝾螈,我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去不去?”
冷眼看着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蝾螈,赵刚冷眼说道。
“去,上一次被那丫头给阴了一道,这一次她可就没有那么的走运了!”
而蝾螈此时话中所提到的那个人,估计八成应该是温小雅,毕竟也只有温小雅才会有这般的名气。
“那就好,这一次我们的目标乃是冯杰和陆子诩,至于其他胆敢阻碍我们的人,你我不必再留手,一个不留!”
可这会儿的赵刚怕是还不清楚,冯杰早已是不在健身房里了,他早在前天就已经带队离开了健身房,而陆子诩更是老早的就跑出去追方笑笑了。
这一次,赵刚估计要空手而归了,只不过这些事,赵刚并不清楚。
要知道御影者协会的这次大考,每次大考的时间都是随机的,根本就没有一点迹象可以去追查,所以这也导致了除了那几名每年都要去筹备大考的主考官之外,是没有人能知晓大考的真正时间的,毕竟这群主考官也在担心,万一每年的大考都拟定于同一个日子,那么这般有规律的迹象就极为容易地被那些有心之人所发觉。
要知道,每年在大考的时候,各个分部都会由该分部的部长去亲自带队,而这就会造成在大考的这段时间里,其守备力量就会变得格外的薄弱,假若说一旦有人摸透了大考的规律,然后借着大考的名头来侵犯分部的话,那么那些被留守于分部的御影者就会陷入空前的危机之中。
本来御影者协会在守御者的圈子里就是人数最少的一家,而人数最多的新刑区,其名下被记录在案的调查官的人数,怕要比被记录在案的御影者高出不止两倍有余,可想而知御影者本身是要有多么的金贵了。
无论是御影者协会,还是天谴小组,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在大考的这段时间里,听的有哪一个分部是被人给袭击了的消息,所以这才有了现在的这般规定,直至大考之前,在御影者内部都没有几个人是能真正知晓大考的具体时间的,更别说像灭魂师和新刑区这样的第三方了。
所以这会儿的赵刚还以为冯杰和陆子诩此时还会在猛男健身房待着呢。
“赵老?难不成就咱们俩人去吗?”
不过当蝾螈就这么一路跟着赵刚走出集团大厦的时候,他是左看看右看看的,除了他和赵刚之外,愣是没能找到第三个帮手,疑惑之下他不仅开口询问起来。
“我们又不是去打群架,你带那么多人去干什么,再说了,冯杰的那家健身房可离李志远的那家咖啡馆就只隔了三条街而已,你带那么多人去,找着被人群殴呢?人少好办事,就咱们俩去!”
瞪了一眼不识趣的蝾螈,赵刚便替其解释起来。
“不是赵老您说的除了陆子诩之外,其余的人一个不留吗?我这连家伙都准备好了啊!”
一边说着,蝾螈竟然从自己的衣兜里是掏出了一根带有高压功能的短棍!
而低头看了眼蝾螈手中的这根带有高压功能的短棍,赵刚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你疯了吧张伟,带这玩意干嘛,你知不知道现在上面出了文儿的,是严禁私人携带这种家伙的,你说你带个这玩意儿上街,这不给我找事呢么,我刚才也就是给萱萱说说而已,你还当了真了,那可是一屋子的人呢,就指望咱们俩去了能干啥,今天上你跟着我去,也就是去找冯杰要个说法而已,如果冯杰给萱萱道歉了,拿冯杰这摊子事就算是过去了,可如果冯杰依旧坚持着不道歉,那么咱们到时候再说,至于陆子诩么,我估摸着就凭咱俩人也带不回来,毕竟这会儿天谴小组的那帮子人可还逗留在本市呢,还盯着陆子诩呢,所以对于陆子诩这事儿来讲,除非是上面再给在咱们多派一些人来,咱们还指不定有机会可以抢人,要不就单凭咱们现在手头上的这几个人,还差的码子大着呢!”
原来蝾螈的真名叫做张伟,好大众的名字啊,难怪他更希望别人叫他蝾螈,而不是叫他张伟,要知道在表世界里,据不准确统计,叫张伟的人应该大概会有个好几十万人之多呢。
“啊,不是赵老您倒是说清楚啊,为了这玩意儿我还倒贴进去了好几百呢,那这咋办啊!,总不能说扔了吧,再说了您要是叫我把这玩意再退回到集团杂物部去,那多丢人啊,我可是给杂物部的同事们都吹过牛逼了,说我下午要出去办大事的,这回头了再让这些同事们知道了真相,您叫我以后可在集团咋混啊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