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右脚掌踩在铁锹上,一搓一提,铁锹就被提了起来,陆道伸出另一只手一抓,稳稳的就握住铁锹,接着手腕一抖,铁锹尖头如蛟龙出海,电光般刺向大高个子鬼佬咽喉。
扑哧!
铁锹插进去了大半个尖头,鲜血,立时冒了出来。
大高个子鬼佬当场毙命。
这鲜血淋淋的一幕,把那个身强体壮的鬼佬吓得半死,身体当即就软了。
陆道拔出铁锹,轻轻一挥,铁锹划过虚空,从身强体壮的鬼佬头上穿过,带起少半片脑壳。
鲜血如泉涌,喷得车厢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都说不要搞得那么大声了。”
伴随着车前排传来的阵阵喝骂声,小卡车慢慢地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快要出镇,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了,鬼佬头目骂骂咧咧的下了车。
他走到车后,拉开车厢门,就看到陆道手持铁锹,身上染满鲜血站在一大滩血液中,好似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样可怕。
任凭鬼佬头目半生见惯厮杀场面,也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心神近乎崩溃。
“你、你……”
鬼佬头目连连倒退,哎呦一声,自己把自己绊倒,蹲坐在地上。
他一边哆哆嗦嗦的掏枪一边看着陆道从车厢跳下来,步步走向自己。
极度恐惧下,掏出来的枪根本拿不稳掉在了地上,鬼佬头目也顾不得捡枪,连忙向陆道讨饶。
“饶命!不要杀我!不管我的事!”
“哼!饶你?你们计划杀我,又企图埋尸,可曾有过一丝心软……”
陆道走到鬼佬头目身前,远处的灯光把陆道脸色的冰冷照得格外明亮,掌中铁锹向下一插,鲜血喷溅,鬼佬头目颈项被切断,当场毙命。
“老大,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半天不见动静!”
风雪太大了,开车的鬼佬根本听不见车外的声音,等了一会,他不耐烦的推开车门,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走了下来。
此人正是那个向陆道收过保护费的鬼佬。
刚一回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他手持一把滴血的铁锹,正冷冰冰地与自己对视。
“你、你不是中枪死了吗?”
鬼佬倒也镇定,一边后退一边从腰里掏枪,可惜为时已晚了。
只见陆道掌中铁锹一挥,带起一串飞溅的鲜血,鬼佬捂着被切开的喉管,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雪地,他看着陆道一步步的走来,眼睛里的光彩渐渐黯淡下去。
“仇,报了!”
陆道抹掉脸上的鲜血,腾了腾衣服,后背衣服里掉出来十几颗小钢珠,陆道低头看了看,这些钢珠都是之前打进他脊背的猎枪子弹。
“才晚上八点,肯定还有人从这里经过,不能再耽误,得快点走。”陆道依次把四人扔到车厢,发动车子开往镇外。
小卡车走后,地上的鲜血很快被大雪覆盖,再经过汽车轮胎碾压夯实,次日,决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陆道用大半夜时间挖了个大深坑,把人、车、枪全都埋了进去,只拿回自己买的那把m500,然后借着夜色,沿着松林边缘飞奔离去。
这般毁尸毁车灭迹,相信即便警察追杀,也很难发现线索。
回到租住的房子,陆道只觉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衣服也没脱,就直挺挺倒在床上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