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的声音突然响起,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本应吓人,但她柔和的声线和亲近生灵的气息让毛倩一点也没有觉得突兀,只是从专注中醒过来了。
“啊,我等厂长下班时一起走。”
毛倩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白徽了,直呼其名总感觉是对她的不尊重,只好省略掉称呼。
“你每天都这样?”白徽问。
毛倩点了点头。
“工作还顺利吗?”白徽问道,说到底毛倩变成现在这样跟她脱不了关系,又见毛倩温顺无害,便对她如普通小动物般起了怜悯之心。
毛倩道:“还算顺利,每天能赚五十森币,厂长说以我的条件做正式职工的话可以让我处理中级难度的植物。但是……”
“但是什么?”白徽问。
毛倩沮丧地道:“只有三个月就要报名高级学院了,我省吃俭用最多只能攒到三千森币。希望能考好点,争取到优秀生减免资格……”
说到这儿,毛倩更沮丧了,她想考白徽所在的学院,直觉告诉她应该离白徽近一些,可北斗学院……她或许有机会考进去,但优秀生资格的话简直是异想天开。
优秀生减免白徽第一次听说,不过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全免学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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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倩沮丧地道:“只有三个月就要报名高级学院了,我省吃俭用最多只能攒到三千森币。希望能考好点,争取到优秀生减免资格……”
说到这儿,毛倩更沮丧了,她想考白徽所在的学院,直觉告诉她应该离白徽近一些,可北斗学院……她或许有机会考进去,但优秀生资格的话简直是异想天开。
优秀生减免白徽第一次听说,不过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全免学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