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过往的经历不同,导致思维方式上,为人处世上的有很大的差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试图去思考,世界上极大多数行为,即便十分恶劣,都是有行为逻辑,可以说得通,理解的了的。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理解与接纳,或者理解与原谅完全是不同的概念,最多可能存在递进的关系,所以理解归理解,接纳或者原谅得另说。
最近跆拳道社风头太盛,接连闹了几个新闻,虽然说是勉强解决了,甚至还刷了一波热度,但是也成功地引起了校董会的重视,校领导方面自然是挺跆拳道社的,毕竟,跆拳道社已经具备了在以后成为学校的一张名牌的潜质,只要是合理的经营,校领导觉得跆拳道社的存在不仅能够为学校取得体育竞技上的荣誉,还能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吸引生源,为此,校领导对跆拳道社的态度是维护的,但是校董会上并不是没有不同的声音。
校董会的其中一个女董事莫名其妙的主张要解散跆拳道社,或是偏听偏信,或是出于其他目的,她执意要解散跆拳道社,停止发放跆拳道社的活动经费,收回跆拳道社的训练场地。虽然校董会不是一言堂,女董事在董事会上也没有决定性的发言权,但是谁也不会因为一个社团而激怒一个董事,万一董事撤资,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校领导不会轻易得罪董事但是不代表校领导就随意放弃跆拳道社,校领导攒局准备私下调解一下,女董事倒是没有立即拒绝,反而要求学生代表,跆拳道社教习慕容洛川也参与进来当面解释,态度一时间有些模糊。校领导把女董事的意思代为传达给慕容洛川,慕容洛川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应承了下来。
在出门之前慕容洛川习惯性的把自己要去的地方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楚听南和宋忆之,也把自己预计几点回来的时间说了一下,这是三个人的习惯。
慕容洛川准备好出门之后,楚听南一脸八卦的看着宋忆之:
“哎,忆之,你说慕容能不能把那个挑刺的女校董摆平。”
宋忆之神情恹恹的看着楚听南:
“注意你的措辞,洛川可能还没走远呢,我不太喜欢摆平这个词,换成说服吧。”
楚听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吧,忆之,你也觉得慕容是去睡服女校董的吧,我就知道,我们的兄弟肯定会为了哥们的事业英勇献身的。”
宋忆之听着楚听南不着四六的话听得一脑袋黑线:
“你可闭嘴吧,什么话到你嘴里就显得那么龌龊。”
楚听南不顾宋忆之的嫌弃,凑到宋忆之身边:
“唉唉,不是我瞎说,大学里面这样的事儿还少吗?男老师猥亵女学生,尤其是硕士导师和博士导师,掌握着毕业生能否顺利取得学位的命脉,猥亵女学生,想想都觉得可怕。”
宋忆之皱着眉头看着楚听南:
“你从哪里听到这些乌七八糟有的没的的事情?”
楚听南随意的说道:
“杂志校报上啊,这种事情被披露了不少呢。”
宋忆之不屑的看了楚听南一眼:
“花边小报上边的事情也能信?为了博人眼球什么事情不能瞎编乱造,捕风捉影见风就是雨,我家邻居就是博士生老师,他和学生明明就相处的情同父女,大家都知道老师对那个学生寄予厚望,花边小报偏偏给人家造谣生事,闹得大家都没法子生活下去,我怀疑是竞争对手使了下作的手段,追究也没有意义,无法挽回造成的伤害,悠悠众口也堵不上。
大家不会在意事情的真相,只会去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所以老三,你真的别做那个愚昧无知的人。”
楚听南吐了吐舌头:
“忆之你说的也不是不对,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你想啊,硕士生博士生导师手里权利那么大,难保不会动歪心思,一旦道德缺失,那可就霍霍了人家一生,培养一个硕士生,博士生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而且大环境这么保守,女同学受伤害了也不敢出来维权不是,怪可怜的。”
宋忆之点了点头: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你要相信教育机构,他们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改变这种情况的,肯定需要时间,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
男老师猥亵女学生和洛川有什么关系呢?他一个人大老爷们怕什么。”
楚听南也点了点头:
“应该是我多虑了,虽然不排除女校董非礼男学生的可能,但是我真不觉得这是个坏事。”
宋忆之忍无可忍的给了楚听南后脑勺一巴掌:
“妖孽啊!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真是和谐社会救了你,要不然我和洛川一天打你八遍。”
楚听南和宋忆之打打闹闹的,这种情况在慕容洛川的三人寝里是常态,楚听南很会活跃气氛,就算慕容洛川和宋忆之很闷也绝对忍不了楚听南的最贱,不过很多时候玩笑玩笑是不能乱开的,容易一语成谶。
大概在慕容洛川离开的三个小时之后,郑晴抱着合气道道服来到了慕容洛川的寝室。
楚听南和宋忆之都有些差异,楚听南不可思议的看着郑晴,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