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换了一套宽松的白色家居服,袖口松松垮垮地挽着,露出一小截手臂,纤长的手指挂着一个白色的小水壶。
他的头发乖巧垂下,前发遮住了光洁的额头,眉眼低垂,高挺的鼻梁压着一副金丝眼镜,下颌线条紧致,侧面轮廓干净流畅,宛若一幅精美画卷。
他蹲在花盆前,水壶倾斜,水流溉入绿植底部。
“可惜我出来晚了,不然,就能跟你们一起吃火锅了。”
他开口,慵懒的嗓音,难掩矫揉造作的遗憾。
裴清芷抿了抿唇瓣,玉指抠着铁艺栏杆,不知如何作答。
危承停下浇水的动作,直起身,拎着小水壶,走到她面前。
两人相隔不足五十公分。
被他炯炯有神的星眸注视着,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心跳加快,但比以前有进步的是,她的脸颊并没有发红。
“小白兔,小屄含着精液,光着屁股给姐姐和朋友开门,是什么感觉?”
他眨巴着眼睛,活像一个纯真无害的天使,说出的话,却让她臊得全身发烫。
“她们难道没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裴清芷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得愈发灿烂,比冬季午后的暖阳还要璀璨耀眼。
他从裤兜掏出了一块樱花粉色的布料,两根手指捏着裤头的蕾丝花边,在她面前展开。
少女内裤的抗菌裆部,留有一抹深色的干涸水痕——那是被她分泌出的淫水洇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