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贼心虚,却又更感刺激兴奋。
“骚屄就这么欠肏吗?”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了一瓶润滑液。
“乖兔子,快把裤子脱了,告诉我,你湿了没有。”
裴清芷手忙脚乱地拉扯自己的睡裤,因为天气寒冷,她穿得比较多,一套秋衣外,还穿了一套棉睡衣
她热得出汗,在半褪下下体的三层布料后,凉意袭来,她长长喘出一口气,终于好受了些。
她调整了下坐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雪白的花阜。
她微微张开腿,腿缝只够伸进一只小手。
素白玉指抚过闭合的两片花唇,摸到了一抹湿润。
她把手指拿出来,指尖从花缝勾出一道银丝,银丝越拉越长,最终断裂,被甩到了花阜上。
她看着指间黏滑的体液,含羞带怯道:“湿了……”
危承开了免提,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液,“听话,揉一下你的花唇,感觉怎样?”
“软绵绵的……”她听话地揉搓肥厚的贝肉,两指抵着花唇,一开一合,搅合着花缝间的粘液,发出的细微水声,在死寂的洗手间里,清晰可闻。
“好热……”她说道,身体娇软似水蛇,腰臀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指尖不小心滑进了花唇里,碰到了勃起外凸的小花豆。
“啊!~”她启唇呻吟,尾音婉转缠绵,听得他欲火熊熊燃起。
“怎么突然叫得这么骚?这么快就忍不住把手指插穴里了?”
他揶揄着她,沾满润滑液的大掌,抓着青筋虬曲的骇人大屌,上下套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