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软糯地唤着,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有些奇怪与陌生。
但,又有一种禁忌快感,似得了滋养的藤蔓般,缠上了她的四肢百骸,盘踞了她的头脑。
她感到兴奋,呼吸变得短促,身体逐渐升温,就连小穴都开始躁动不安地泛起了酸痒。
“是不是很期待老公会怎么玩弄你。”
他揉搓臀部的动作忽然变得色情,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两瓣臀肉间的罅隙穿行,将墨绿色的丝绒布料塞入臀缝中,勾勒出两个浑圆形状。
她忸怩地“嗯”了一声,不知是回应他,还是下意识地呻吟。
他带她去浴室洗澡。
裴清芷被他剥了个精光,一具纤秾合度、肤白胜雪的玉体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但还是羞涩地捂住了胸乳,夹紧了双腿。
“夹腿夹了一天,还没夹够?”
他轻笑,大掌自她的肚脐下滑,插入她的腿间,食指才刚触到白嫩贝肉,就摸到了一抹可疑的湿润。
“还没弄你呢,小屄就开始流水了。”
他的大掌在她腿间艰难地前后抽插起来,将她的大花唇擦得火热。
“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个骚货当老婆呢。”
骚货?老婆?他们这是在扮演夫妻?
裴清芷迷迷糊糊地想着,呼吸灼热,绷直的两腿逐渐发软,腿缝随着他的挑逗变大,似是欢迎他尽情地玩弄她。
“嗯~危承……想要……”她忍不住呢喃,充斥着情欲的迷离媚眼很是勾人。
危承突然重重捻了一下挺立的小花核,她疼得蹙眉,双手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疼~轻点……”
他没松手劲,反而搓弄得更加厉害,甚至还用手指弹了弹小肉珠,叫她又疼又爽,不知所措。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危险地眯了眯桃花眸。
她恍然大悟,赶忙改口:“老公……”
“真乖。”他一副鼓励小宠物的口吻,一手摸她的小脑袋,一手轻揉她的花核。
她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上面的小嘴娇娇地叫着“老公”,下面的小嘴汩汩冒出淫液。
他适时收手,命令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裴清芷咂了咂嘴,有些欲求不满,一对上他那双如毒蛇般阴冷骇人的眼睛,立马变成了怂巴巴的乖巧小白兔。
她颤抖着双手,帮他褪下了衣服。
严格说来,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裸体。
他有健身的习惯,这是她在跟他“同居”后才知道的——
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起床,健身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吃早餐、看论文,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高约186公分,四肢修长,在她跟前一站,比她整整高出了一个头。
一身结实有力的腱子肌让他充满了雄性魅力。
胸肌饱满,鲨鱼线颇具美感,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两道人鱼线蜿蜒至令人想入非非的私密部位。
她的目光下移,掠过男人浓黑的耻毛,落在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上。
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她“咕咚”吞咽,色欲愈发难耐了。
昏暗的橘红色灯光下,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血腥,似要引诱人们将心底的阴暗和欲望彻底暴露出来。
她的性欲在此刻肆无忌惮地勃发。
她想吻他、摸他、上他。
他只是静默地站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脑子瞬间宕机,鬼迷心窍般,突然凑上前去,想吻他的喉结。
结果他反应迅速,单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害她的小嘴被迫张开,变成了翕动的鱼嘴。
“我准你碰我了吗?”他态度有些冰冷,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变得肃穆压抑。
她怔怔地看着他,战战兢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