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开济接过剑,旧事重提:“看看,我说像极了吧。明月,你真不解释解释?”
明月看了宁黛一眼:“贫僧无从解释。”
宁黛跟着说:“咱也不知道,咱也很想问。”
明月但笑不语。
他也一样。
裴开济反而成了那个敢问的人:“怎么会无从解释呢?你没教过她,她又不可能教你,所以我猜啊,你俩都会的剑法,该不会就是那心法密卷所记载的武功招式吧?”
明月又看向了宁黛,他心中自知答案,但却真的好奇她又是从哪学来的剑法。
接收到他的眼神,宁黛回视过来:“看我做什么?他问的是你,而我也想知道答案。”
明月不答反道:“或许我们所使的剑法真的同出一门?”
“我觉得不太可能。”宁黛摇着头说。
裴开济抢先问:“为何?”
宁黛看向他:“你真想知道原因?”
“啊。”裴开济一脸懵懂的点头。
话题都进行到这个份上了,哪有不一口气直通到底的道理?
何况裴开济真被宁黛勾起了好奇心。
宁黛又去看明月,以眼神问他,他是不是也想知道。
不过这问题显然也是多问了。
他早在看宁黛舞剑时,就有了好奇心,不过性格使然,不像裴开济这样,想问便问,毫无顾忌。
宁黛看懂了明月眼底的意思,耸了耸肩:“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吧。”
这么一说,几人做认真状,洗耳恭听。
连带着爱国都竖起了耳朵,很想知道带鱼姐会怎么告诉他们。
在爱国看来,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但就看她怎么吹了。
可没想到……
“我这剑法,是我死去的男人教我的!”宁黛下巴一抬,说的是无比顺畅自在。
三人:“……”
爱国:“……”
=口=卧槽,你在说什么?!
裴开济头一个叫起来:“你男人?你男人是谁?谁是你男人?你还有男人?你都有男人了?”
实在是太过震惊,无数的问题排山倒海一般从裴开济嘴里冒出来,主题全数围绕着“宁黛的男人”几字展开。
裴开济一边问,一边回忆着江湖上有关仙一教这位宁教主的传闻。
关于宁教主的传闻甚多,可其中从不曾有关于她嫁人了这一条啊。
与裴开济不同,两旁的明月和柳轻风看宁黛时也讳莫如深。
男人?!
“带鱼姐……”宁黛脑内,爱国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唤着她。
宁黛:“做什么?”
“……没什么。”
裴开济还在问宁黛她男人是谁的问题。
宁黛见他重复问的实在是多,终于理了理他:“一个天姿风流的男人,名讳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还是不告诉了吧。”
大姐,你不说,我更不知道好不好?
你就不能说个名字让我知道?
裴开济看宁黛那一副嘚瑟的样子,除了始终好奇她男人是谁之外,更觉好奇,江湖上数的上天姿风流的人屈指可数,不说每一个他都熟悉,但事迹都是知晓的,而那些个人的眷侣,他也是知道的,都是系出名门,可没有类似宁黛这种的。
所以……谁能告诉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