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一愣,心一下子往下坠。
看着他双眼的珞青松捕抓到了什么,勾起唇角浅淡一笑,笑意里净是宠溺。
“舍妹杂书读多了,在婚事儿上想法特立独行又偏执了些。”便连说的话,都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无奈宠弱。
九皇子跟着笑了笑,眼神往屋脊上面挑了挑,“珞二公子可以从上面带令妹出来,如此便无人发觉了。”
“九公子主意甚好。烦请九公子稍等。”珞青松也中止了话题,拱了拱手往后门走。
望着珞青松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九皇子想着珞青晏竟对皇室贵胄反感,心下满是失望。
她不喜欢皇室贵胄,他总不能也抛舍皇子身份,即便他想抛舍,父皇母妃都不会答应。
珞青松带着珞青晏由后面偷溜出来了,然后都上了九皇子的马车内。
在前往新开的酒楼途中,三人不仅聊当今琴棋书画在行者,亦聊民生及朝堂的“祥和”,珞青晏偶尔也插个一两句。
“你们说翰林院内之人个个学富五车,却断断不及楚二郞才高八斗。”珞青晏甚是自豪道。
“晏儿。”珞青松微蹙眉峰看她,以眼神暗示了下九皇子那边。
珞青晏才意识到方才不知轻重了,暗恼着暗咬了咬下唇。
万一传到宫里,珞家可是要遭殃的。
见他们兄妹神色怪异,九皇子询问,“你们说的可是楚学士家黄口之年便已是神童,十二岁被举荐贡举考试,报考进士科取得头甲进士及第的楚二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