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心见他神情有异,赶紧在小黑板上写道:你怎么了?
厉轻言:“我身上有个东西不见了,是个小荷包,你见到没有?”
云可心立即点头。
她在小黑板上写道:那个荷包脏了,我帮你洗了。
厉轻言追问:“荷包里的东西呢?”
云可心写道:都在外面晒着,现在应该干了,我去给你拿来。
她放下小黑板,快步跑出去。
很快她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深蓝色的小荷包。
另外还有一叠银票、一些碎银子、一个代表他身份的印信、一个护身符、一个转运符。
厉轻言先拿起转运符看了看,沾了水后,它有点褪色,好在表面的朱砂字迹都还在,应该还能用。
至于那个护身符,则已经变成了黑色,明显是废了。
厉轻言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将这些东西全部塞回荷包里,想了下,又拿出两张面额五十两的银票,放到云可心的面前。
“多谢你救了我,我暂时没有别的可以报答你,这两张银票你先拿着,算是我对你的酬谢。”
云可心赶忙摆手,表示不用。
厉轻言见状,干脆将那两张银票放到了桌上。
“你无需觉得不好意思,你救了我一条命,这是你应得的回报。你要是不收这钱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心里不安,我会觉得是自己欠了你的,心里会很难受的。”
他说起话来不疾不徐,温温和和的,再配上他此时苍白虚弱的样子,别人很难硬下心来拒绝他。
云可心拒绝不了,只能抿着唇,默默收下那两张银票。
厉轻言忽然问道:“你会用银票吗?”
云可心摇头。
她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寨子,不知道钱庄长什么样,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将银票兑换成现银。
甚至就连银票她以前都没见过,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到。
厉轻言便开始耐心地跟她讲解该怎么用银票兑换现银,还跟她科普外面的钱庄是用来做什么的。
云可心以前也曾听父亲说起过外面的世界,可自从父亲去世后,就再也没人跟她说起过这些。
此时终于可以再度听到关于外面世界的事情,她听得津津有味。
对她来说,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厉轻言见她听得及其专注,说完钱庄后,又接着说起别的事情。
他见多识广,肚里的墨水比她爹还多,讲起故事来更添几分风趣,间或穿插几个幽默的小典故,逗得云可心笑弯了眼。
直到云可心的母亲周氏走进来,厉轻言这才停止说话。
周氏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眉目跟云可心就几分相似,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放到厉轻言面前,温声道。
“这鸡汤是特意为你熬的,你快趁热喝了吧,你现在身体虚弱,正需要好好补一补。”
厉轻言道了声谢,端起碗慢慢地喝汤。
周氏上下打量他,越看越满意。
按理来说,云可心家里就只有她和周氏母女两人,应该不方便留宿厉轻言这么一个外人在家里。
可奇怪的是,周氏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甚至对他还很热情。
不只是周氏,寨子里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态度。
他们完全不觉得留厉轻言这么个外男在云可心家里有什么问题,所有人都很欢迎他的到来,尤其是在得知他是个读书人后,对他就更加热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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