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灿坐在落地窗前,迎接着大太阳。
刘惜君微抬头,看了眼刘灿,轻摇头:“不要,那里太刺眼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是来给我看病的,你就得听我的吩咐怎么怎么的,没想到你这么温柔,那我更该要治好你了。”
品性好的女孩,才会让许全荣这个大少,爱的深沉。
刘惜君轻蔑一笑:“每一个来的人,都会说这句话,可最后却都灰溜溜的走了。”
刘灿吹了一声口哨:“把我和那些人做比较,刘小姐还真是会侮辱人!怎么样,刘小姐,要么我把你的床扔掉把你拽过来,要么你自己安稳的走过来?”
刘惜君气的全身哆嗦:“你就是小人,流氓,我讨厌你。”
“一”突然喊起来的声音,让刘惜君惊愕万分,她全身蜷缩的更厉害,甚至于还在瑟瑟颤抖。
“二”刘灿的二字说出来,刘惜君已经自床那边走了出来,巴掌大的脸,满脸苦绪,紧皱眉头,万分不开心。
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把刘灿给啃咬死去。
刘灿笑了,拍拍面前的小圆桌,声音温柔:“来,这里。”
刘惜君如被指导牵引的小孩子,警惕的盯着刘灿,却又一步一步,走到刘灿对面,坐下:“怎么治?”
刘灿失笑:“这么迫不及待,那还不把墨镜帽子拿掉。”
“你先说治疗方法,那些医生们,一开始都侃侃而谈,看过后,个个都愁眉苦脸走人。”
刘惜君哪怕生气,声音也甜美的很。
刘灿身子微微往前倾:“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
刘惜君别开头,看向关闭的房门,再看向落地窗前,那一大片美好的阳光。
她紧咬唇,慢慢的摘下墨镜和帽子。
“趴在这上面,怎么舒服怎么来。”
刘灿轻拍眼前小圆桌。
刘惜君疑惑的看向刘灿,看到对方温柔而又真诚的眼神,她趴在小圆桌上。
小圆桌本来就小,再加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刘惜君这样一趴着,她的整个脑袋,都露在刘灿视线内。
她咬着唇,双拳紧握,身体僵硬着,羞涩害怕的紧闭眼。
她的头顶,一定是秃的吧?
自落发以来,她就不敢再照镜子,生怕看到自己变成秃子的画面。
特别是经过这几个月,再浓密的头发,也经不起这样的脱落。
头发是女人最爱惜的,脱发真是能逼疯一个女人。
刘灿细细打量着刘惜君的头发,又给她把脉,最后一句话不说,起身走人。
正忐忑不安,想着要怎么回答对方问题时,对方却一句问话也没有,径自走人,刘惜君慌了。
“神医!”
刘惜问立即叫喊他,并下意识的出了她不愿踏出去的房门。
刘灿回头,灿烂一笑:“看,踏出房门并不难。”
刘惜君怔住了,这才发现,她居然走出了房间。
而且,还是在没有戴墨镜帽子的情况下,就这样赤祼祼的,把她自己最不好的一面,呈现在最爱她的家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