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讪笑:“你觉得呢?同样的坑我跌倒两次,我是骂这个坑太鸡贼还是怪自己太愚蠢?”
左斯年眼中期望的光又暗淡,他很想说,永远没有人会把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如果说第一次是犯错,第二次,其实是一种选择。
“不是同样的坑。”他说:“我们都无需刻舟求剑,我也从不奢望如果可以再重来。我们分开过,各自向前,只不过又再次相遇。站在你面前的,不再是过去的左斯年,你也应该给现在的我一个机会。”
他想承诺,又觉得那个字太沉重了。如果爱能随便说出口,就失去了该有的分量。
她打断微妙的气氛,推推他:“什么东西糊了?”
左斯年猛然想起砂锅里还炖着腊鸭,忙快步走去厨房。梁佑瑾好奇看着他螃蟹般的步伐:“你腿疼?”
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不。”
她端着咖啡紧追不舍:“那你哪疼,怎么这么走路?”
男人正垫着防烫手套打开锅盖,盛出一小碗烫头,小口尝着味道,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女人坐在料理台外的高脚椅上,托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突然就心领神会,长长哦了一声,坏笑着:“我也让你体会体会破处的滋味儿,哈哈哈!”
左斯年捻起花雕糟卤鸡翅,撕开一小块肉喂进正得意笑着的小嘴,问道:“味道怎么样,咸不咸?”
梁佑瑾猝突然被投喂,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真好吃,还要!”
怎么有人能在床上和床下说一模一样的话,气质却有一百八十度反差!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此时就是个嘴馋的小姑娘,坐在桌旁,晃悠着两条腿,专心等开饭。
门铃却突然响了,梁佑瑾跳下椅子跑过去,看着视频对讲窗,诧异:“他俩怎么来了?”而后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叁一样紧张,逃回卧室翻找能正常见人的家居服。
左斯月可爱地皱着鼻子夸张大喊道:“好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左斯年,今天我们可有好口福了!”薛大胖和左斯月刚进门,放下东西就直奔厨房,大胖偷吃了一颗糟卤虾,回头又帮左斯月剥了一只:“你哥轻易不露手艺,今天我们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左斯年催着两人洗手帮忙布置碗筷,也有点猝不及防:“大胖,你们来也不提前打招呼。”
“幸好搞了突然袭击,不然哪知道你……”
薛钰说到一半,愣了。梁佑瑾换了长衣长裤,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从左斯年卧室出来。她不自然扯出一个笑容,尴尬又无处遁形。薛钰恍然大悟:“内什么,小瑾回来了呀,嗨,我说呢,正好我们带了酒,给你接风洗尘。”
葫芦:关于收费,完结之前肯定不会加V。我更在意故事是不是足够吸引人,你们是否满意。曾经我是出版社的枪手,写了五六七八本书,放弃版权了,想来遗憾。所以想真实的和看文的小可爱们聊聊天,好看不好看的地方,都欢迎留言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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