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抱紧她,每喂完一口茶,就加深这个吻,湿漉漉沿路而下,诱哄着把一杯茶喂完。
“嗯。”梁佑瑾拉长尾音,还要,左斯年笑着说没有了。她才不管,勾着他脖子两腿盘在腰间,疯狂舔卷男人的舌尖、牙齿、嘴唇,啧啧有声,沉醉其中。
左斯年第一次看到,女人也是能酒后乱性的。他觉得,他被嫖了。
欲眼含春,缓慢睁开,梁佑瑾一双桃花眸,秋水潋滟,看着黑暗中的男人:“你怎么不脱衣服?”
听听,这女人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左斯年为两人换了长衣长裤,本想相安无事一夜无梦,却不曾又被撩拨。他想让她吃点苦头,涨涨记性。
“我们玩诚实勇敢吧,你答上来一个问题,我就脱一件。你答不上来,你就脱一件。”
梁佑瑾脑子转不过来,听说左斯年可以脱衣服,胡乱应着说好。
“小瑾,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啊?”他贴着她的面颊,诱惑。
“我真的不知道啊左斯年!”梁佑瑾噘嘴:“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只想赖在你身边了。”
输了!左斯年毫不留情,扯下她长裤。
“你写给我的信为什么都不给我看?”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啊,梁佑瑾差点急哭:“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说了等于没说,又败一局,左斯年准备扒下她内裤。她夹着腿反抗,他探进去,拨弄两下,小穴吐出一泡粘稠。她又输了。
“你真的爱你老公么?”
“这题我真的不会!”她双脚踩在床上,踢动,软着嗓子撒娇。
这话问出口,他就知道,是他输了。
他太在乎了,他明知不该去问,但忍不住。左斯年想拥有梁佑瑾,从里到外,由身及心。仅仅占有身体是不够的,他贪心想要她的回应。
“这个不算,你再问。”她怕他来解她衣服扣子,紧紧抓住领子,借着酒劲耍赖。
左斯年坏笑着,出其不意:“椭圆第二定义。”
“啊?你这是什么奇技淫巧!”梁佑瑾娇嗔着。
“这个我教过你好多遍了……”
“那么久之前的事情谁记得住啊。”
“你……”梁佑瑾看着左斯年玩味的笑容,知道他存心作弄自己,气结,粉拳砸向他胸口。左斯年得逞,心气舒畅,握住胸前的柔荑将梁佑瑾抱了满怀,嘴唇贴近小巧的耳垂,字字句句暧昧得熨烫着:“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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