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爱的妻子，许墨笑了笑，长了皱纹的脸上很是苍白，“咳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吧！感觉还没和你在一起多久，我都老了。”

遇到她的时候还好，现在病了苍老的更快了。

而他老婆看起来依然年轻，温柔可人。

方乔摇头，“没有，你在我心里最帅了，没有人比你帅，你最好看了，真的呜呜。”

方乔说着忍不住抬手擦了擦眼泪，可是总感觉怎么擦都擦不完。

“咳咳，真好，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帅的。”

“真想让你见见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可惜我们相识太晚……咳咳……若是我能早些认识你就好了。”

“咳咳……”许墨说着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

“咳咳……”

方乔看到他又吐血了，吓的感觉伸手给他擦拭，“不要，不要咳了。”

许墨抬手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你别哭，方乔，和你在一起的十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我很知足了。”许墨喘着气努力说完想要说的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呜呜我也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嫁给你，我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给你生个孩子，对不起，我都没能给你生个孩子，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呜呜，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为什么在自己最美好的年纪遇到的不是这个人，而是那个如今不提起都快记不得的渣男。

许墨叹息他也想，可是，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他年轻的时候遇不到她。

“别哭，我这辈子挺知足的，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早早出现在你生命中，让你受那么多苦。”

许墨努力把想要说的说了，因为他怕不说就来不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