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凌往一侧站了站。
廖勇憋着气做了一个告退的礼,转身疾步离开了,深怕慢了一步就又被南凌缠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绕着南凌走,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并纷纷在心底告诫自己,必须回去告诉自家的孩子,惹谁别惹南瑾,南凌他们惹不起。
……
律学是南瑾爱学的,所以不太难熬。
夫子刚走,南瑾书都还没合起来塞进桌肚,赵从萱已经满血复活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南瑾的身侧,却是看向了顾修染,高昂着头,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顾修染,你被罚扫三天马厩,你该去扫马厩,现在却在这坐着,你这是视监规为无物吗?”
赵从萱满脸的得意,一副终于抓住顾修染把柄的模样。
顾修染没任何反应的在那整理着书桌,倒是南瑾转过了身,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赵从萱等得就是南瑾这一句,当下就将眸光转向了南瑾,“就是顾修染昨天推我,欺辱我,被祭酒罚去扫三天马厩,今天他该去扫马厩,不去就是无视监规。”
南瑾一听一巴掌拍在了顾修染面前的书上,“我问你怎么回事?”语调微冲,显见怒意。
赵从萱开心极了,眉眼扬得都看不见眉角了,看吧,南瑾还是向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