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风锐进,风家长子。”见池秉正连蓑衣都不脱,就那么打量着自己,风锐进立刻自报家门,同时心底知道这次是出大事了。
“让人把你继母和弟弟一并喊过来,本知府公务繁忙,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等。”
刚刚听人喊着去喊风鸿运了,却是没喊另两个,池秉正通知了一声。
“家母和弟弟伤重正在……”风锐进企图解释。
“不要跟本知府说那些有的没的,有话公堂上说去。冒充南阳郡主舅舅舅母,对南阳郡主不敬,将自己与陛下并肩,当自己是什么?知不知道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就一条冒犯皇威就够吃一壶的了。”
池秉正平日里还是很仁和的,但现在这个时候是仁和的时候的吗?
南瑾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京都里的赏赐还没下来,就先把人得罪了,一个个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说这个,就说南瑾的郡主身份,是一个商人能随便冒犯的吗?还一个接一个,这一家子他真的要撬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水了。
他们不想混,他乌纱帽还想要呢。
南瑾平日里只是不摆架子而已,郡主身份却是实打实的,又不是摆设,再说人家的爹镇国将军,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手握兵权。
池秉正的话是一个又一个高帽子,且语气满是不容商量,风锐进就是想说什么也没办法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刚去后院的风鸿运急急忙忙赶来了,“池知府大驾光临,这是有什么事?”
商人与官府打交道这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