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得很厉害,我去准备退烧的东西。”见池墨这个样子,安绮雯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没多久,池墨也跟着出去了,他给邓何然打了电|话,说了乐珊的情况,邓何然一听便说马上就过来,挂上电|话之后,池墨跟安绮雯讨要了吹风机,这才回了房间。
等安绮雯装好冰枕拿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池墨在小心翼翼的给乐珊吹头发,动作和神情都十分温柔。
于是,安绮雯什么都没说,把冰枕交给池墨之后,退了出去,她总觉得那样的环境里,容不第三个人。
好在没过多久,邓何然就赶了过来,乐珊是淋雨之后吹了风,才会发烧,邓何然给她打了一针,然后和安绮雯一起退了出去,两人坐在客厅等消息,房间里只留池墨和乐珊。
池墨半躺在乐珊身边,一只手时不时摸一摸乐珊的脸,另一只手始终握着乐珊的手,见打针之后她睡得安稳多了,直到半个多小时后,乐珊退了烧,他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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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珊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一方面是因为昨晚池墨太能折腾人,一方面是因为精神上的压力太大。
她做了好多梦,梦里她四五岁大,在家附近的公园里玩耍,还遇到了隔壁的阿姨,阿姨很亲切,还给了她吃的东西。
后来,梦境一变,有好多好多人追了过来,她很害怕,不停的跑,结果被绊倒了,一头磕在了柱子上,然后她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乐珊一手摸上额头,只觉得浑身的关节都在疼,脑中不经意的浮现出那个梦,总觉得梦境里的感觉十分真实,但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那个梦的类此场景。
这么想着,乐珊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影半躺在一旁,她一惊,差点叫了起来,这才看清那人影是池墨,他脸上是一片不真实的红晕,整个人的呼吸也重重地,像是病了似的。
“池墨?”乐珊一手探向池墨的额头,手上是烫手的温度,乐珊心里一慌,急忙拍了拍池墨的脸,连叫了他好几声,池墨这才有所反应。
他半睁着眼,看了乐珊一眼之后,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你醒了,没事就好。”
“傻瓜,有事的是你啊!”乐珊咬唇,扶着池墨躺,拉上被子替他盖好,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安绮雯的睡衣。
直到这个时候,乐珊才注意到,她是安绮雯的卧室,而她记得明明之前自己是在泡澡的。
池墨一手吃力的伸出被子外,紧紧拉着乐珊的手,他对着她傻笑。
乐珊的思绪被打断,见他这副模样,她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搞的?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池墨瘪了嘴,很快笑着看向她,“你没事就好。”韩娱之点金之手
“白痴,笨蛋!哪有人像你这样!”他的话,像是一道暖流,涌入了乐珊心里,顿时她眼眶一红,鼻子阵阵发酸。
在她最纠结难过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出现,给以关怀的人,从认识到现在,他不知道给过自己多少次这样的温暖,而这份温暖,对于她而言,是最难能可贵的。
“你先躺着,我去找降温的东西。”忍住要哭的冲动,乐珊在池墨的手背上拍了拍。
“你能不能不要走?”池墨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我不想再看到你从我面前消失了。”
因为发烧的缘故,池墨声音很轻,表情也变得十分生动,那可怜兮兮地样子,让人不忍拒绝。
“闭眼。”乐珊捏了捏他的手指,池墨拗不过她,慢慢闭上眼,然后就听乐珊说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证明我就在你身边,对不对?”
这种骗人的手法,会不会太拙劣?她把他当小孩子了吗?池墨苦笑一,感觉到她正在抽离自己的手,急忙握紧。
“老婆——”他抓着她不放手,睁开眼,一双黑眸满是不舍,深深地眷恋。
乐珊拿他没辙,可是他现在烧得厉害,如果不想办法退烧,他会很难受的。
就在乐珊苦于没有办法的时候,房门被安绮雯从外轻轻的推开,“老七,乐珊她——”
安绮雯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她一把推开|房门,丝毫没有刚才轻手轻脚地样子,她快步走过来,拖住乐珊的手,上打量着,还伸手在她额头上摸着。
“嗯,退烧了就好,你来干什么?赶紧躺好。”确认乐珊无
事之后,安绮雯松了口气,然后凶巴巴的看着池墨,“你个照顾病人的,怎么自己躺在床上,你不知道她刚退烧吗?”
“姐,池墨发烧了。”乐珊听得云里雾里,但安绮雯一指责池墨,她立马拉了拉安绮雯的手,小声解释着。
安绮雯一愣,随即看向池墨,仔细打量着,这才看出他脸色不是很好看。
邓何然倚在门框边上,房里的话,他全都听到耳朵里,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们这对磨人的小情侣,一个一个是要折腾死我啊,连发烧都先后接着来。”
尽管抱怨,邓何然还是转身回客厅拿药箱进来。
乐珊这才注意到邓何然在,于是她看向安绮雯,眼神中满是不解。
“你淋雨后吹风着了凉,何然过来给你打了退烧针后,你才退烧,只是你这烧反反复复。”安绮雯轻叹了口气,然后拉着乐珊的手,“你也赶紧躺着休息,你现在自己还是个病人呢!”
乐珊垂眸,她躺?和池墨一起并排躺着打退烧针吗?那场面怎么想都会很奇怪吧……
172、你们真是一对磨人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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