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岁岁脸涨红,这个姿势让她‘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么想着本座?看的觉都不睡了?”苏鹤行侧着脸,怀里的女体却异常柔软和冰凉。一直带着淡然慵懒的尊贵姿容,第一次微挑长眉露出了询问的神情。
岁岁一眨不眨的回视着他,心头涌起了数之不尽永不枯竭的爱恋。而这里实在太安静了,仿佛只剩下心口扑通乱跳的声音,她甚至不敢呼吸,因为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境。
心事向来都是这样明明白白的岁岁,在他面前连一丝隐藏都没有。她的小手不自觉捂住了柔唇,试图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唔咽掩回。
“哭什么。”苏鹤行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心头的微微错愕。天奴哭了?为什么?忆起曾经有过的半夜缠绵,她在他面前似乎很爱哭。
她尝试弯起月眸,却露出了像是要哭泣又像哀伤笑容的表情。她是有心想要对着主人笑的,但那水晶般的坠泪仿若自己有了意识,正不停的沿着脸颊滚落。“主人,怎么办,我止不住……”她一开口声音就完全走样了,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娇娇柔柔的像是一掐就会出水的软果子。
苏鹤行突然想要尝尝这枚果子,看她是不是真的一掐就出水?他的眸色转深,修长手指流连在她颊上的一滴泪珠上,沾着它,他的手指递上了唇畔,又伸出舌尖轻舔了一口,模样是岁岁从未见过的邪肆清隽。
岁岁愣住了,她傻傻的看着苏鹤行。
苏鹤行做了个看起来有点匪夷所思的动作。他将这个哭泣的小女人放在了床上,接着穿着白色寝衣的高大身躯覆了上来。
怯懦颤抖了一下的岁岁,声音宛若新生的奶猫,她又忍不住结巴了。“主,主人……”这是……这是……
苏鹤行轻轻的抚了一下她湿漉漉的脸颊,大手上移,拔下了她戴在两边固定发髻的木簪。随着他的动作,岁岁青丝如瀑般披散开来,垂在了她莹莹的小脸两边,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不堪。“不是想念本座想的觉都不睡了吗,那就做些真正不睡觉的事。”
弯弯的月眸里盛满了醉人的爱恋,她轻轻搂住了苏鹤行的脖项。她完全的敞开了自己,羞怯等待着苏鹤行的下一步动作。
被苏鹤行滚烫身体压在暖和床上的岁岁,胸前的两团巨大被挤压得都要变形了。真的好暖和啊!她想要主人抱着自己再久一些,把她碾碎也不打紧的。
月眸迷蒙,乱七八糟想着什么的岁岁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轻,原来主人已经起身,他用眼神示意岁岁自己脱去衣物。
本来就爱恋苏鹤行到近痴傻的岁岁得到了他命令,哪里会有二话?
她跪在那里,小香臀圆嘟嘟的翘翘的,坐在一对粉嫩小脚上,又从两边稍微漏出了点肉。真是视觉的盛宴。岁岁微侧着身子,勾着首轻轻的羞怯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袄和小裙,只留一件纯黑无纹的小肚兜和贴身的粉色寝裤。
不得不说,这具女体经过这一年半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雪白的丰盈沟壑迷人,将纯黑的小肚兜顶出了形状完美的两团小丘。而粉色的寝裤有点短,裸露出她细小精致的脚踝和笔直的小腿。那双裸足更是骨骼匀净,十片指甲耀着珠贝一般的粉嫩色泽。
苏鹤行薄唇微抿,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小天奴。他知道她的身段极好,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出落的这般好。虽然小脸算不得绝色美人,但这身材当得上人间尤物之称。
岁岁膝行到坐在床尾的苏鹤行面前,她在一年半前就读过那些画册。虽然一次都没有用上,但怎么服侍主人岁岁已经了然于胸。
一腿伸一腿曲的坐在那里的苏鹤行,修长手臂正搁在曲起的膝盖上,黑色长发因为就寝而披散在身后,抿起的薄唇水红。偏又穿了身白色的寝衣,竟恍若天人飞降一般冷酷俊美!
岁岁学着读本里教的模样,脸蛋红红的开始解了苏鹤行下身的寝裤。月色昏暗,越想做好就越做不好,居然怎么都打不开!?她自以为悄悄的瞄了眼苏鹤行,结果对方正淡淡的凝视着自己,被抓了个正着!不过……并不像嫌弃她服侍不周到的样子呀!
再接再厉的岁岁垂敛着一对蝶翼般的羽睫,纠结了许久后终于顺利解开了他的绳结,得以剥去他的长裤,而那尺寸彪悍无比的紫色分身也终于显现在岁岁面前……居然还冲她点了点头。
这下她脸红的能原地爆炸了,头也不敢抬,否则她一定能看到自己最爱的男人正面露冷凝的望着自己。
那目光十分沉静,也不知道此刻在想个什么。正静静落在跪他面前的天奴身上,一片阴冷。
岁岁忍耐着极度的羞怯,粉脸涨的通红。她躬下了身来,从苏鹤行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纤腰弯下去一个很美的弯弧,而连接弯弧的那一头就是她形状异常挺翘的美臀。那美臀肉感十足,掩在薄薄的粉红寝裤里像第二层肌肤,穿跟没穿一个样。
这双小手有点凉,抚上苏鹤行的分身时让他忍不住拧了一下眉。他因为练功的缘故,身体常年发烫,被这阴凉的小手一摸分身突然涨大了更多,格外狰狞。
又往前膝了一步的岁岁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握住了那两只小手才能握牢的巨大,羞怯无比地开启了粉嫩的小嘴儿,轻轻的柔柔的开始把苏鹤行分身前端含入口中。
岁岁的小嘴极度湿润温热又带着吸附力,苏鹤行在进入后便舒服的轻‘嗯’了一声。得到鼓励的岁岁再接再厉,狠下心来又往前含了含。这下硕大的分身插入了岁岁细细的喉管里,虽然只进了一半岁岁就有喘不上气来的嫌疑。
到底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画像里学的再好也没有真实演练过。在她不得章法的吞吐几次后,苏鹤行转为按住岁岁的头颅一下一下往前送去。
彪悍的分身让岁岁呼吸不畅,她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呜声。苏鹤行这次的行为早已失去了第一次时的温柔,他莫名的情欲勃发,想要狠狠的欺负她,抓着这个小天奴狠狠做一些男女间才能做的事。所以,在她小嘴里驰骋的时候他脑子有瞬间的放空。
他在岁岁的口中不停的抽送着,直到最终浓稠的白汁喷射进了她的深喉才算做了结束。
岁岁被呛得猛咳了好几声,她双臂支撑着身子跪坐在那里,咽不下的白汁沿着她粉白的小嘴静静留下。岁岁一瞬不瞬的看着苏鹤行,眼中闪动着水光,其中的情绪深不见底却又热烈直白得好似夏日烈阳。那是一种全心全意不离不弃,愿以性命相托的深沉爱恋。
刚射过一次又再次情欲勃发的苏鹤行没有注意到岁岁在月光下痴恋自己的神情,他将岁岁推倒,修长的手指扒下了岁岁唯一裹身的浅粉寝裤。他的手指有常年练武时留下的薄茧,从岁岁的臀部绕到了小穴,轻轻的探入了进去。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是她的蜜汁。
岁岁弓着身子向上迎合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白臂顺势搂了上来,轻轻攀住了苏鹤行。岁岁的思想很单纯,她只想要服侍的苏鹤行高兴一点,再高兴一点。但就是这份虔诚的爱,主动的爱让岁岁完全被苏鹤行摒弃了。
苏鹤行目不斜视的望着她,那对藕般的长臂让他无端想起一句淫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