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觉这法子十分公正公平,傅椋看穆商言一眼,穆商言下颌一点。
丁诺:“三。”
穆商言松了力道,傅椋……傅椋趁此机会狠拧了那颊肉两下,方不急不慢的收回手,又拿帕子拭了一拭。
方才她可没点头同意一起松手。
活该,谁让他掐她的脸,说不准连胭脂都蹭掉了。
穆商言:……
“傅椋!”
“哎,在呢,”小女子应声,明眸皓齿笑得欢快。
穆商言就再也气不起来了。
“你就不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了?”男人不动声色地抛出诱饵,试图引诱傅娘娘这条大鱼上钩,“他难得主动找你。”
傅椋狐疑看了他两眼。
当年的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的,只是当初穆书夜在此事上将她好一番糊弄,甚至祸水东引,将矛头扔去穆商言的身上,此番想见她,当真会如此好心?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义兄想见她,她确实该去见见的。
傅椋也知穆书夜这段日子都是宿在御书殿的暗室里,于是和穆商言道:“那我待会便去御书殿中寻他。”
穆商言:“他在长卿殿等你。”
长卿殿?傅椋一愣,明明是御书殿方便一些,为何偏要跑那劳什子长卿殿去,她正要问,穆商言却没好气道:“别问我,我只给带话,叫你一个人去。”
傅椋:……
倘若这句话不是经由穆商言口中说来,她倒又以为是后宫的哪位娘娘出了什么幺蛾子,要同她再唱一场‘栽赃嫁祸’的好戏了。
往长卿殿的路傅椋还记得,就是离此处不太近,但也将将就就算是饭后消食了,傅娘娘慢悠悠往那端晃。
她独身一人,又左看右瞧的往偏处走,落在有心人眼中,自就是她屏退众人,偷偷摸摸地要干什么大事情了。
在傅椋不知不觉中,她身后已偷摸着跟着几许人了。
躲在暗处的影卫一瞧,瞠目结舌,不知是该感叹皇后娘娘人缘差到极致,还是该感叹这些人的胆大包天了。
长卿殿自从穆书夜叛逃后就彻底荒了,平日里连个打扫的婆子都没有,更别提会引起人在意。
若不是傅椋早些日子就晓得里头是干净的,光瞧着外头的破烂大门,她都一定要说上一句鸟不拉屎的地界。
身后跟着傅椋的人见她晃悠悠进了长卿殿,心里头都是一惊,接着骇然。
当朝皇后偷摸着去叛国亲王的宫殿里,这其中文章可大着了。
有人蠢蠢欲动,见无异样,就躲着人跟了进去。
暗中观望的人一看,好家伙,竟是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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