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谢,我账户上还有多少钱?”苏瓷咬了一口苹果,问道。
谢悯戴着眼镜,眨了眨眼睫,抓着她的手撒娇,“姐姐账户上的零,数都数不过来呢!”
苏瓷摸摸下巴,“我们出国玩一个月吧!花伶,你有什么意见吗?”
花伶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掩去眸底那丝暗涌的深意,乖巧的笑道:“姐姐在哪,我就在哪!”
三天后,一架帝都飞往麦城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停机坪。
住进新家,谢悯联络装修公司的人,按照苏瓷的要求,预算三个亿,准备将这处旧公寓重新整修一下。
苏瓷坐在价值千金的沙发上看报纸,无意中朝窗外瞥了一眼。
花伶一个人站在草坪上洗车,蓝色的超跑被他冲得干干净净。
男孩白色的上衣被水打湿,呈半透明色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八块薄薄的腹肌。
苏瓷放下报纸,花伶的身材什么时候练这么好了?
洗了一下午的车,到了晚上,花伶蓦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
苏瓷和谢悯朝他看了过去。
少年雪白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虚弱地扶额,“姐姐,我可能有点发烧……”
苏瓷走过去,弯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一定是洗车的时候着凉了。阿谢,家里备着药吗?”
谢悯起身,“我去找。”
看见谢悯去了别的房间,花伶虚虚握着苏瓷的手腕,水润的眸子因为发烧而泛着红,薄唇微张,看起来十分让人有疼惜的冲动。
“姐姐,我忽冷忽热。你的手好凉,摸摸我的额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