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被男人按着脑袋,扭头冲花伶招手,“花伶,走了!”
花伶:“等等我!”
直到此时,空气里那股紧紧扼住人咽喉的威压才散去。
望着男人的背影,段家人面面相觑。
就这么……嚣张的把人带走了?
毕竟自家后院都失火了,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段洪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别的,满心都是混账儿子干的好事。
段易安捧着流血的手腕,望着头顶离去的直升机,咬牙忍着痛,念出女人的名字:“苏瓷!”
他定要那个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张纸从高空晃悠着飘了下来,落在地上,一位佣人弯腰捡了起来,脸色骤然一变,“这……”
李沛琴紧绷的神经快要断了,“又怎么了?”
“这上面有字!”佣人看着纸上的字迹,一字一句,胆怯地念道:“谁伤她一根头发,我断他一条手臂,本大爷从不开玩笑……”
光是从放肆潦草的字里行间,都能看出那人的狂妄。
段易安想起刚才在直升机上的那个少年,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眼神阴翳到了极致……
…
“哥!你累吗?我给你捶捶肩!”
“哥,你吃糖吗?蜜桃味的!”
上了直升机,苏瓷原地满血复活,跟屁虫似的黏在苏妄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