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苏瓷站在露台上,手搭着栏杆,深呼吸一口气。
陆子墨安静半晌,语气很轻,“你说。”
“其实,我没!怀!孕!我不是吃过药了吗?你忘记啦?”苏瓷忐忑地把话说完,随即,紧张地等待他的答案。
那边没出声,安安静静的。
就在苏瓷焦灼得快要把墙皮给抠下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就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不是,我真没怀孕!比珍珠还真!”苏瓷转身靠在墙上,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轻易信她。
陆子墨笑了下,语气尤为坚定,“你似乎忘记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就必须属于我,这是底线。”
苏瓷脸色微黑:“……如果,我真没怀孕呢?”
还能怎样?陆子墨生出几分逗她的心思,“那就……把它变成事实。”
苏瓷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一窝小公主稚嫩地张开手臂,亲昵地叫陆子墨爸爸的画面,脸色飞快地红了,青了,紫了。
“做梦吧魂淡!”苏瓷脸颊酡红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爱信不信,等过几个月看到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他自然就会知道了。
…
帝都一家风景清幽的茶馆里。
“队长,这位就是十年前,圣玛丽福利院的院长常忻。”牡丹包间里,黑衣人一撩帘子,领着一位衣着朴素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束手束脚地看了看周围,紧张地抓着衣摆,胆怯地看了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两位男子,又迅速低下头。
殷宋低着眼,膝盖上搭着一条腿,漫不经心地咬着棒棒糖,正垂眸玩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