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对着袋子吐了三次,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才消去一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变了,性格反差也太大了吧!”
回去的路上,花伶没敢坐副驾驶座,坐在后排,离得谢悯远远的。
苏瓷翘着腿,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进了隧道,视野一片漆黑,只有隧道里的灯亮着。
肩膀上一重,苏瓷睁开眼,男孩的脑袋轻轻靠了上来。
花伶吐息清甜,嘴里嚼着绿箭口香糖,偷偷往苏瓷的手里塞了一条,抓着她的手心,挠了挠痒痒。
苏瓷的唇角稍稍扬起。
前方开车的谢悯扫了眼后视镜,方向盘差点被他给掰下来。真当他看不见?
当晚,别墅里传来惊魂般的惨叫。
苏瓷摘下眼罩从床上坐起来,“什么声音?”
次日清晨,苏瓷吃早餐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昨晚我怎么听到有人在惨叫啊?”
谢悯睫毛一抬,黑黢黢的眼眸眨了眨:“没有啊,姐姐你听错了~”
“难道我幻听了?”苏瓷低头喝银耳莲子粥,“花伶呢?”
“在睡觉吧。”谢悯站起身,去厨房收拾碗筷。
此时,房间里某个两眼乌青的少年愤愤咬着被子。
要不是舍不得姐姐,他肯定扭头就走!
这个心胸狭隘的暴力狂!
…
下午,苏瓷去了一趟跆拳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