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的狗子顿时抬起脑袋,高贵冷艳略带点兴奋,甩着尾巴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苏瓷摸了摸它的脑袋,语气无波无澜,“我哥呢?”
憨二狗一般是他哥在养,很少带回家里。
谢晚还带着火气,唇角轻蔑地扬着,两根簪子挽起的头发有点散,宛如炸毛的鸡。
小女佣小声回答,“少爷一周前出国了,暂时把狗养在家里。”
谢晚鼻子里凉凉哼了一声,“你的狗,你带走。这里是我家,可别指望我好好伺候它!”
苏瓷挺困惑,食指抵了抵唇角。
怎么会有人抛夫弃子还理所当然,在情夫死后又当没事发生,高调的回来,住进这个家里。
但她是养女,有些话她不便说。
女佣取来牵引绳,苏瓷做了一个手势,“二狗,走!”
没指望哈士奇能听懂,这蠢哈却显然懂了,如同一团离弦的肉球,甩着舌头狂奔而出。
看来苏妄年训练得不赖。
苏瓷没料到,刚把憨二狗带回家,这货一个箭步奔过去,把花伶撞飞了两米远。
“花伶——你没事吧?”苏瓷赶紧跑过去,蹲在地上。
“好疼!姐姐别碰…嗯…我可能是骨折了……”花伶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头靠在她怀里蹭了蹭,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弹。
苏瓷低下头:“……”
这小子是故意装的吧?
谢悯原本出来迎接苏瓷,看到狗的那一刻,抱着罗马柱就窜上去了,比上次花伶被他揍时还爬得高。
“啊!那、那是什么东西啊!”谢悯吓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