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卿翻了翻账本,最近盈利不少,尤其是那些酒楼等店铺。
忍冬的义肢生意不赚钱,完全就是倒腾个成本,但受众者毕竟是有针对性的。
但自古人只要活着,就离不开衣食住行这几方面。
尤其是食,一日三餐,每天都离不开,京中权贵不少,舍得在饮食方面洒钱的大爷,更是不少。
“不错不错。”
她开心地笑弯了眼睛。
“秉郡,备车,我等下准备去九趟重寺。”
紫檀山。
岑秉郡负责赶车,周言卿坐在马车里,她脚边有一个箱子,这是她临出发时特意带上的。
“唏律律!”
岑秉郡拉紧了缰绳,马车停下。
周言卿估算着距离,心道奇怪,明明离山上的九重寺还有一段路程,怎么停了?
“秉郡,出什么事了?”
“庄主,那里躺着个和尚,好像是……净慈大师?”
周言卿想起不靠谱俊美和尚,酒肉穿肠过,那人看起来可真不像和尚。如果不是光头,再剔除神叨叨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更像一名鲜衣怒马的纨绔。
她撩开马车的帘子,就见和尚侧脸趴在地上,脑门磕青了一片,旁边是一块石头,但看现场并无认为痕迹。
他自己摔的?
“秉郡,搭把手。”
她自己从车上跳下来,招呼着岑秉郡,两人一起把和尚弄上了马车。这和尚长手长脚,还挺重的。
之后马车继续向前出发。
净慈这和尚,他六根不净。之所以出家为僧,却不是为了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