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一靠,突然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且江鉴尘似乎又昏迷不醒了,今早起来之后她推了他半天,叫了他好几声,却像个死人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耳根子突然有些发热。
想起男人虚弱但坚定,清冷又热情的样子……
“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啊?”
周言卿自闭了几天,那夜的一切像幻觉一样,因为自那之后江鉴尘就没再醒来过,和其他的难兄难弟一起昏迷不醒。
她许是吸收了教训,将岑奕宁扣在宫中。
岑奕宁:“嘤~~~”妈哒,他就是一个工具人对吗!?
这两天躺在皇上身边他总是提心吊胆,怕像那一夜一样,眼睛一睁一闭就看见一个疑似捉奸的大杀星。
以至于他这几天后脖颈子凉飕飕的,总有一种小命不保的危机感,虽说他其实啥也没干,主要是皇上不让干。
而周言卿则是在思索关于自己这个奇怪体质的问题。
天生的吸阳体质,但童年的时候并未显露端倪,毕竟当时年纪太小,身体还没成熟,这一切没露出苗头。
她想起登基大典前夕,她那阵子经历的变故比较多,身体不舒服,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但连同她自己在内,都以为是心神损耗太大,经历了太多冲击,所以才会变成那样。
但有可能当时是因为体质显露?
搞不明白。
她磨了半天牙,直至夜晚。
照常,岑奕宁洗白白,抹香香,却穿的整整齐齐的,规规矩矩地躺在周言卿身旁,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岑奕宁心想,我就是大周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两人中间隔着一点距离,都是平躺着,周言卿对岑奕宁很放心,她知道岑奕宁没那个胆子。
她这几天其实也试过,比如她今日还曾接近过问问,可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