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一次的合体之后,他们这些本该被视作单独的‘个体’,彼此之间那无形的隔阂屏障被模糊了。
他之前即便昏迷,但那两个人醒着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却能有模模糊糊的感应。
“炘……问问,问炘……”
耳边传来模糊的梦呓,他翻了个身,侧躺着凝视周言卿,伸出手,像是想碰碰她,却又攥紧了自己的指尖。
他凝视着这张脸,直至许久许久之后,头昏脑沉,才渐渐昏迷了过去……
于是天亮后,周言卿醒来,喜提摄政王一只。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摄政王。
怎么也没个规律?
下一次会是谁?
三天后。
“香香……”
岑奕宁的陪床大业依然在进行。
这天夜里他睡得很熟,周言卿被人亲醒了,一睁眼就看见梁问炘那对水亮水亮猫儿似的眼睛。
“香香,我们做娃娃、塞小人……”
他鼓鼓秋秋。
岑奕宁:…………行叭!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这一次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那抓奸的,揪着自己的小被子,梦游似的往外走,再次给好人挪了地方。
于是第二天周言卿没起来。
胡闹了一整夜,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她抱紧了梁问炘。
“问问?”
“…………”
没声音。
看来这也是个昙花一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