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一整包足足四十多种型号,长短不一的金针走向容锦溪。
容锦溪脸色难看,却还在极力保持着笑容。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当年为何要偷梁换柱,为何要带走小卿儿?”
周赟扯开他腰带,他衣衫散落下来,变得衣不蔽体。
而容锦溪此刻仅能从身体传来的痛楚感受自身的情况。
他心道自己此刻没准都已经鼻青脸肿了,肯定是昏迷之后挨了一顿揍。
周赟雪白的手夹着一根针,他神色淡淡道:“本王对你那些事情,并无兴趣。”
当针尖顺着戳进皮肉,容锦溪疼的一哆嗦。
他自诩修养不错,但此刻也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看来四王爷是变态。小卿儿这是什么命啊,瘫上的哥哥就没一个正常的?”
容锦溪吐槽。
周赟的脸色有点冷。
他倏地握住容锦溪下颚:“……哥、哥?”
一股子危险气息,宛若按兵不动的丛林猎豹。
“容公子,看来你还是没拎清。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你却在试着挑衅我,想要激怒我?”
容锦溪咬了下舌尖,倏地笑了,冷汗顺着他的面容往下流淌。
“四王爷可能误会了什么,容某怎敢?”
周赟再次取出一根针:“怎敢?依本王之见,容公子‘敢’的事情,可真是太多太多了。”
容锦溪疼的一抽抽,他自诩不是好人,没准心性早就歪了。
但没成想这个周赟更狠,云淡风轻地对他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