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居然开口说话了!楼澈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因为那件事之后,腿受伤再也站不起来,搬到这个宅子已经三个月,佣人就没有见过他说话!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楼澈拄着拐杖,已经躺到床上。
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了。
佣人回到房间,关上门写了封信,吹了个口哨后,飞来一只信鸽,他把信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鸽子。
宅子外。
姜池念捧着这只有些过于肥硕的信鸽,嘀咕道:“这么肥,难怪飞的这么低。”她随便弹了颗石头就把它击下来了。
她把信拆下来,扫了一眼,大概是向某个人报告一下楼澈的情况,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不再像之前那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似乎有振作的意思。
姜池念掏出打火机,把信点燃,想了想,又把手帕拿出来,用信纸烧完的灰在上面写到——
我是你爹。
爹字笔画太多,灰不够,干脆省略了下面的,变成——我是你父。
她把手帕塞进了进去,耐心地等这只傻鸽子醒过来,然后,看着它摇摇晃晃地飞走了。
姜池念花了十多分钟回到了温宅。
依旧是翻墙,温宅的守卫就比楼澈那个宅子的守卫强了很多,姜池念夜间视物毫无阻碍,小心地避开这些人,成功摸到自己房间门口。
守门的小丫头已经被她忽悠住了,不会告发她,姜池念打开门准备进去,脚步顿住。
她转头,看到一个身影。
鱼雯本身的气质本来就有些畏畏缩缩的,还有些阴沉,大晚上的乍一眼看到她还会被吓住。
她见姜池念看了过来,下意识低下头,“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