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转身走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却迈不开腿了。他多想这样的躯体承欢他的身下,只是看着,就硬了起来,他没有在意,只是有些失魂落魄。他于是一直站在门外,看到了最后,白日里互相敬爱的父女,到了晚上竟是如此模样。
这颗澄净之心逐渐被腐蚀,回到房间后,他想,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于是,在欧文离开后不久,阿兹假装睡着后,路易便推门而入。他关好门,上到床上掀开被子,毫不拖泥带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鼓胀许久的性器顶了进去。
“父亲,你怎么还来。”阿兹假装刚刚醒来,因而连眼睛都没睁开。
路易不作声,只管一个劲儿地抽插也不管是否会拉扯到伤口。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甚至冒着风险顶替身份这样的做法,使他油然而生一种刺激感。
终于,做到热烈处,他忍不住爽得叫出声来,可他的声音与欧文的声音有很大不同。
“啊……你不是……你是路易哥哥!”阿兹睁开眼,恍然大悟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父亲?!”他的神情远比平时狠厉。
为了做戏,她顺势哭出来,以假装掩饰心虚和这段无法解释清楚的吊诡关系。
“什么人!”门一下子被推开,欧文冲了进来,他的声音很急促,但没有大声质问。骑士团长由手中的蜡烛看清床上的路易,和落泪的阿兹,顿时怒发冲冠:“混账东西,她是你妹妹!”
“父亲,你敢高声说吗?我何尝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可是您知道吗,您刚刚做了什么要我讲给您听吗?”路易从床上下来,以一种威胁的口吻还口道,胯下的阳物半耷拉着摇摇晃晃,在欧文看来十分刺眼。
“怪我让您父子不和,如今这个样子,我便也再没脸待下去了。”说完,她抓起衣服,趁他们不备,打开窗子跳了出去。已有的法力再加上一楼屋檐的缓冲,从二楼离开对阿兹来说不在话下,她逃也似的跑远去了。
隐约可以听到有人喊着“阿兹——”,可那都与她无关了,阿兹想。色欲魔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相信他们也不会想法设法地将自己找回来,起码不会大张旗鼓地找。
再见了,这个短暂的家。
光脚踏在地面上,她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类似于空虚的感觉,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刚刚性事的中断,而之后辗转各地后在王宫广场被施以火刑时,她才有些明白,自己自那时开始,或许是有了一点人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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