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啊。”他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阿兹感觉到了更逼近的压迫感,即便她知道自己可能难以与这类人相处,但却没有想到一介人类也能施以这样的威压。
他毫不心急,站起来,将掩盖身份的斗篷解下挂在一旁,露出图洛苏大陆上罕有的主教红衣,缀着金边。他把红衣也脱下,只剩单衣。
这时,他踏到了床上,然后跪在她身侧,弯下身去埋首在她颈窝,双手去解她裙装背后的绳结。他嗅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不是惯常处女的气味,但他有自信,没有人敢欺骗他。
他向来享受给这些颤颤巍巍的小羊羔褪去蔽体物时的感觉,也享受强行使她们在性交上开化的过程,就像在圣堂给告解人开罪。
衣服终于脱离绳结,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但无法脱下,因为她的手脚都被缚住了。洛伦索随手拿起刀子,从下而上贴着裙边将它完全割开,衣服变作了一片,由他一拽,就使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长年沾染圣水的手指按在她的乳房上,阿兹竟感觉到了灼烧似的轻微刺痛感,事情似乎越发不对劲了。
洛伦索只克制地轻轻捏了两下,他看到那原本有些还瘪着乳头很快变成了圆润胀大的一颗。
这位红衣主教最爱不给予他小羊任何仁慈的爱抚和润滑。洛伦索放出身下那紫红色的野兽,用手让它慢慢更加强壮,然后径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于是阿兹适时地挣扎两下,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悲泣。
他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破开甬道的阻力直接顶进最深处。
多半的处女会在这时流出鲜血,但这往往不是因为贞洁,而只是因为他的蛮力。然而,洛伦索并不清楚这一点,他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之中,甚至这种精神上的快意要胜过身体。
好在,阿兹没有太过不适,早在他的手穿行在她的衣服与肌肤间时,她的花穴中便隐隐开始湿润了。
但敏感的肉壁依旧绞着他的性器,像食人花吞入了心仪的猎物后不肯轻易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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