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手还捂在她柔软湿润的嘴唇和下巴上,等了两秒钟才明白她在对自己的腿干什么。
拐杖就倒在一旁,那是他还没好利索的伤腿。
此刻被迫用她饱满的腿窝夹住,然后小幅度的上下扭动腰肢,前前后后利用他大腿的肌肉揉搓快慰自己。
脚下已经消肿的脚踝立刻“噌”一声烧起来,这热度一直从蔓延到小腹也不肯停歇。
甘霖动了动胳膊要躲,她就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肢贴向自己,舌头伸出来奶猫喝水一般舔着掌心与他对视。
驺虞那眼神是含着春山般的柔软,可挑起的眉梢在不客气地威胁他,如果他松开她的嘴,她现在就要不管不顾地放肆喊叫把这楼里所有的住户都引过来围观。
多无耻的家伙。
他在好心维护她的体面,她却要把这体面扔进秋风里给狗嚼碎。
裙摆上移,吊带袜的边缘露了出来,一截圆润有光泽的肌肤,正在微微攒动用力。
而那被内裤与松紧宽带裹住的臀肉,则饱满得像两瓣蜜桃,随着腰肢摆动在有序地颠弄。
这段纤细的腰肢明明好得不能够再好。
去做肚皮舞演员都是亏了。
泥泞的触感好情色,可羞耻的感觉却能让人越来越湿,湿势必要滑润,滑润得多了没东西可填又代表着空虚。
这是个欲望不得纾解的恶性循环,但驺虞却甘之如饴,像个色中饿鬼,面色越来越潮红,那胭脂水粉似的色彩都染到她的眼角了。
好像给无知少女摸了最冶艳的妆面。
一双夺目的眼睛盖着一层水雾,整个人从他指缝里汲取着空气,柔软艳丽地不像样子。
甚至在这种暧昧的行为档口,她还主动将胸口的柔软贴在他的臂弯里,不停地,小泰迪似的以一个非常猥亵的姿势往前撞击。
好去解解内衣下乳尖上的痒。
三四楼拐角处的三个人还在竖耳倾听,等了一分多钟只见两人就像雕塑似的站在那里,也觉得没了趣味,又开始缓慢的往上爬楼。
甘霖耳边是驺虞鼻息急促地动静,手心里则是圈着她的嘴唇和软舌。
这舌和这唇的触感他还记得,可是这次却像利刃一样将他从清明里破开。
跌跌撞撞陷入一片迷雾状的混沌。
他指尖好似扎了灸,胸腔被一把掏空了。
应该是事不过三吧,不然,他尾椎上攀上的异样该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