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怎么会坏呢,闻言驺虞眼泪掉得更凶了。
其实用摆事实举例子来讲,甘霖从来没对她坏过,她掉下老宅鱼池,是他伸手救了她,她在学校孤立无援,也只有他肯分给自己一丝善意。
她喜欢的人怎么会残酷,那么鹤立鸡群清风霁月,甚至所谓他的“残酷”不及自己家庭给予的万分之一。
让驺虞难熬的情绪从来都是心证,倒了不过是难过自己没有资格得到这样好的他的喜欢而已。可是,她值得,他一直都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她值得被爱。
心里像爆开了一颗柠檬,酸涩得不像话。
驺虞抱着甘霖的肩膀,用力摇头:“才不难熬,暗恋的每一分都是有滋味的,除非发觉没结果。”
最后一丝可能也没了,那才叫真的苦。
说罢她已经八爪鱼似的重新摆弄四肢缠到他身上,合着咸咸的眼泪胡乱去吻他的鼻梁和嘴唇,“可现在我们有结果了,我好高兴!暗恋有什么搞头,明恋它不爽吗?”
真的没见过这种又哭又笑的家伙,前一秒还在痛哭流涕,后一秒抹了眼泪撒起娇来又毫不手软的女人,何况甘霖这辈子也鲜少有将探寻的目光真正放在异性身上的时候。
无论好坏正邪都是她了,他的心够宽厚,她的顽劣和乖张都能容纳。
收拢双臂箍在她腰肢时,甘霖心里的喧嚣也这么尘埃落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不过如此这般。甚好。
又是女上的姿势,此刻两具顶漂亮的躯体还脱得一丝不挂。
驺虞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对爱人做出什么万分下流的事情。
手指顺着他腰侧一根根戳着皮肉里的肋骨,之后跳过耻骨在钻到了一团浓墨里头。
好合拍,因为下头的小甘霖已经半勃起来,明显是和她这个欲中色坯心意相通。
“咯咯”咬唇,歪着脑袋偷笑了两声,驺虞脑子里又冒出了成打的坏主意。
没等甘霖反应,已经向后敏捷地挪动一个位置,随后俯身用双手托起了两只软白水嫩的奶桃。
鼓胀的白粉在黯色中更显得鲜嫩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