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进了项目部所在的市区,望着熟悉的街道。
忽然就满心雀跃起来,微微急切又躁动的那些情绪争先恐后的在胸腔里一股脑膨胀。
车子一直驶向工地,看到前面那片彩板房,司机说了句:“就是这儿了吧?”
白晚晚胡乱点点头,让对方停车,她急匆匆拽着行李往下走。
司机问:“我帮你送过去吧。”
白晚晚想都没想的摆手拒绝:“不用了,你回去吧。”
因为她已经远远望见库房门口站着的那个即使很久没见,却依然眼熟到烂的身影。
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工人在一旁等着,那人低头打着电话,离的实在有点远,也看清他们的表情。
白晚晚脚步匆忙的迎过去,脸上挂着笑,莫名的鼻头微酸。
毫不迟疑的加快脚步,行李轮胎在崎岖的碎石路上颠簸的厉害。
冬天的风彻骨的冷,吹在脸上耳朵上却有微微灼热的感觉。
白晚晚没跑出多远,孙从安打完电话一抬头,刚好看到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孙从安先是一愣,随后快步迎过来,三步并作一步的迈,没一会儿就冲到了白晚晚面前。
孙从安的头发简短了,胡子还没来得及刮,冒出青青的细茬儿,穿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领子竖得高高的,因为跑得有些急,停下时,微微有些喘。
两人面对面站着,白晚晚朝着孙从安咧嘴笑,孙从安看着她,没有说什么话,就上前一步,紧紧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当天晚上,白晚晚跟着孙从安再一次住进了市郊的温泉度假村。
坐在那间双人房里,说不紧张是假的,说不兴奋,那更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