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着阳具让那龟头缓缓的顶入狭窄的小道,不知是不是那感觉太过美妙,男人竟眯着眼冷抽了一声。
红婵自幼入了青楼,房中之术更是精通,她要是想,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比如此时,温热的内壁有规律的反复收缩着,似是挑拨一般的挤压着男人敏感的龟头,酸麻的的快感顺着脊柱往上,让男人不由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干!”
从来没有说过荤话的男人,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肉体与肉体的激烈撞击,让女人张开了干渴的唇,似乎是她无声的呻吟。柔弱无骨的身体随着撞击像海浪一般的起伏,一对美乳更是被甩的上下翻飞,为眼前的画面平添几分淫荡,这一切都暗示着,女人已经完全沉沦在男人火热的阳具之下。
然而黑布下的眼睛却透露出几分清明,她不光希望他能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还希望这个人能永远的为她沉沦。思及此处,女人抬起玉白的手,顺着男人扣住自己腰肢的大掌往上摸,只需对那健壮的肩胛骨稍稍用力,便将男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付关仰起头去吻男人的唇,主动的将丁香小舌送进男人的口腔,勾着他与自己激烈的湿吻,在男人的攻击之下,早已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让女人的神态越发淫靡。身体之上唯一有力的双臂交叉扣住男人肩膀,让肌肤与肌肤无法产生一丝空隙,强迫着让自己融入的骨血和身体。
红婵的小穴本就是名器,加之不断的刻意收缩,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那肉璧蠕动的越发剧烈,似乎想要把那浓精一滴不剩的榨干一般。
直到射精的瞬间那小穴还吸着肉棒不放,爆炸的快感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以至于男人一下子松了手臂的支撑,倒在了女人身上。
“要命……”男人靠在女人的脖颈上,埋入她馨香的鬓发,随着激烈的喘息渐渐平复,他不由感叹了一声。
付关等着男人重新支撑起身体,才幽幽的说道:“要命的人是你吧,脸都不给看的杀手大人?”葱尖似的指抚过男人刚毅的眉,然后是深邃的眼,钢挺的鼻,总结道:“应该是不丑的。”
语气中没有抱怨,反倒是有些自我安慰,男人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几分,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本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不能连累了红婵姑娘。”
“你一个杀手,说话到文绉绉的。你……叫什么名——”这句话本来是问不出口的,两人如今也不过两次接触,可是付关抱着男人的肩膀,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这种久违的安全感让她有些飘飘然,以至于问出了如此莽撞的问题。
男人没有及时的答复,让她慌了手脚,慌忙解释道:“不一定要告诉我真名,随便一个称呼就行了,就像红婵也是妈妈起得花名罢了。”
“红婵姑娘不必介怀,只是……自小失孤,几乎快忘了自己的本名。我叫同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