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压开她的膝盖,顶到墙面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朝他敞开,那样可怜兮兮地蠕动,含吸着他的分神。
温宏一次次的尽根而入,珺艾受不住地搂他抱她,啊啊的低叫,他松开钳制,她便紧绷着颤栗身体环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朝上顶进去,撞出黏液和泡沫,碰撞的囊袋也变得粘湿,不用看也知道裤子湿了一大片。
他把她压到床上,抄起一条腿往上压到而边,她是有点疼的,又有点惧怕过于激烈,欲拒还迎的推他的胸口。
温宏抵过去轻嘘一声:“他们都在外面呢,会被听到。”
珺艾在下面蹭着挪着,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温宏笑着咬一口她的脖子,鸡巴往外抽了大半,啪的一声大响肏到尽头。
这张铜床承受着两个男女激烈的交合,好几次,床腿发出刺耳的声音刮过地板。
温宏十点钟才下楼来,几位朋友都玩得差不多了,聚在沙发边听收银机打牌。
梁朝他挤眉弄眼地:“你再不下来,我们就要告辞了。”
伍正德的未婚妻脸眼都不抬,不好意思看过去,一双男女撇开客人上楼去,老半天了只见男主人下来,就算是头猪也能猜到。
大家闲谈到半夜才散开。
时间漫漫的过,以最好的面貌最轻快的姿势飞舞过去,像是孩子手里团团状抢轻飘飘的棉花糖,白得天上的云一样。只是未免要吃一口少一口。炎炎的夏天眨眼就来,厚实的大衣早已换下来,老周在一个鸟儿飞叫着早晨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木板床上,头一夜罕见地给珺艾讲了讲他那个儿子。他说难过的事总有个期限,日升月落都是人间常态,失去什么得到什么也是靠一颗平常心。说着把手里的古兰经送给她,让她学着读一读。这天早上他就没有醒过,也是再也不会醒了。把他生命里最美好的结局送给她。
丧事有温宏这边来操办,不算浩大,但是该有的全有,以长辈的礼制办了三天。除了他的几个朋友,不请自来的唐万清,也就是衖堂里的几个邻居。珺艾白天里也不见得要哭,到了夜里哭得头都在发痛,几乎下不了床。温宏过来抱她,安慰她,你要替老先生开心。不管是哪个年岁,高龄老人家能够寿终正寝就是幸事。收殓尸体时,老周脸上还挂着笑容,证明他此生在这里结束,已经没有遗憾。
“不要怕,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对抗生命逝去的悲怆,最好能由新生命来驱散。温宏找唐万清借了小健,让小健去陪珺艾,当然还有爱德华那条脾性温和的大狗。
唐万清好长时间不折腾,懒懒地坐在沙发里抽烟,腻着温宏忙来忙去的身影,不由地讽笑一下。
转头出了温家花园,迈着长腿拐进附近的巷子,进入一间筒子房。门内有两个打手,正守着椅子上遭过暴打的探子。
探子来自苏南,准一个新式的愣头青,受了谁的怂恿跑来上海。
唐万清心情本来就不好,等着半个小时不见那人招供,拍了大腿过去,捏住愣头青的脸,拿烟头去烫他的眼睛。是真烫,凄厉的尖叫声被打手给捂住了。黑血从青年眼眶里流了下来,唐万清邪凛着笑一下:“我有的时间陪你玩儿,一只眼睛没有还有一只,两只眼睛没了还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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