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有点小钱,但也有家室,他早就看上了雅雯,想着借机在国外养个二房。然而他根本供不起安雅雯的面子,得到手里也腻歪了,想要转手脱身。聂先生知道后,想到是自己孩子的生母,还是叫人送了一笔钱过去让温家能够生存。
安雅雯失去了可依赖的男人,日日受着打击,早就不知道以什么为标准去找丈夫。
近几年又是三十多了,早不如年轻时行情好,只能骑驴找马,昏暗度日。
因着父亲在讲大人那些w糟事,小健把龙凤胎和子琳带走了,去楼上听流行的音乐带子。
唐万清讲完后,暖烘烘的壁炉前安静了好一会儿。
倒是陆克寒大喇啦地抽着雪茄,喷出一口烟雾来,罕见的冒出一句充满哲理的话:“所以说嘛,让人最痛苦的不是要了他的命,而是一辈子给不了他要的东西。”
珺艾本来存着两分的欷歔,本来嘛,安雅雯对于她来说太过遥远,她连花百分之一去想她的功夫都没有。
听了陆克寒一本正经地当野生哲学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男人都盯着她,她把g燥的唇舔了一舔,靠到少峯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毕竟她是你....”
少峯当着大家的面,拿轻吻堵住她的嘴:“时过境迁,没意思,不用说了,你闲我平常要c心的还不够多?”
陆克寒在旁应声:“这里最累的,苦劳高过功劳的,任劳任怨的,天天都要c心的不是我么?”
唐万清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也就这点用处。”
陆克寒怼过去:“我觉得还好,不像有的人只能自我欺骗,偏要在这里找存在感。”
男人们吵起架来,珺艾就受不住了,她从侧门溜出去,不一会儿有人漫步出来。
珺艾在前头停下来,等着大哥缓步过来。
两人隔着方寸拳头的距离,肩并肩地往前走。
“带孩子是不是很累?”
“...他们很懂事,有时候会带饭到办公室里来。”
“还是大哥会带,肯定很辛苦,这个年纪的东西最是讨人嫌。”
温宏温柔地笑出来,轻握一下她的手,很快放开:“为人父母都要经过这一遭,往好处想,就会发现哪里都是风景。讨人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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