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和前男友吃过饭,还是觉得别扭,随口说:“你看吧,都可以。”
叶润得问:‘你一直在音品吗?”
岑鲸鲸意有所指的抱怨说:“工作了几年,到底是不如人家留学的技高一筹。”
叶润得还不清楚里面的事情,安慰说:“那倒不是这么个道理,她是有个好爸爸,就算她没什么真本事,最后赔光也无所谓。”
这话说的岑鲸鲸更心寒,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老陈这次真的打了她的脸。
叶润得请客,选了家墨西哥餐厅,岑鲸鲸问:“后续你们法务部会一直负责吗?”
“这个是我老师的项目。华克的人我认识的不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关于那位董事长女儿的事。”
岑鲸鲸一时意识到她问的多了,拒绝说:“那倒不必,总归以后会碰见。”
叶润得可能真的只适合做朋友,说话居然变的很有分寸:“我年前还遇见你妈妈了,我姑姑现在还沉迷牌局,听说阿姨倒是不怎么玩牌了。”
岑鲸鲸失笑:“她后来不打牌了。”
叶润得其实就是一面之缘,只为了起个话头,见她不排斥就聊起了其他的。
果然,等她回家,老陈看到她的朋友圈了,打电话叫她:“京京,过几天就我生日了,回家陪爸爸吃个饭吧。”
岑鲸鲸本就是等着他这句话,可听见了,心里更别扭,更不想去了。
拒绝道:“我明天有时间,明天陪你吃中午饭吧。”
陈登光知道她脾气执拗,心里叹气,但是也不计较。
岑鲸鲸知道,他看到奶奶的旧物,连带着对她也歉疚了。
晚上回去正遇上男士送岑美黎回来,对方看着五十岁上下,戴着副眼镜,有股书生气。
她站在门口透过花墙看着对方下车和岑女士说话。
岑美黎这些年谈过很多朋友,非富即贵,她高中之前心里觉得不舒服,一直装作不知道。
等上大学了,成熟了,也鼓励她,如果人好,就去结婚吧,别守着她。
岑女士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换男朋友和她频率快差不多了。
她心里其实怕的是,岑女士和已婚老男人有牵扯。
但是这话说不出口,岑女士比她精明百倍,她吃过亏,应该不会犯这种糊涂。可刚才这人,她隐约有印象,是个家庭美满的财经人物,至少她都知道,岑女士不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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