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条线,她始终站在这条线上,不能太深,不能太浅。
太深容易迷失、太浅会显得凉薄。
于小艺觉得受不了这口气,说:“我给你打听打听,李成蹊身家丰厚,有女人扑上去也正常。要说是身边有个跟了多年的情人,那就比较好打听。”
岑鲸鲸也不拒绝,说:“打听到人和我说一声,我想看看是什么人。”
于小艺好奇:“人不安分?”
岑鲸鲸想了下说:“有点吧,打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于小艺一听问:“你现在是没脾气了?早几年的脾气呢?”
岑鲸鲸心里叹气,我哪里精力发脾气,我连爱都没力气爱了。
晚上回去见李成蹊在家,戴着眼镜在二楼的书房看资料,见她近年来问:“怎么这么晚?”
岑鲸鲸开玩笑说:“出去见了见你的小情人,漂亮嘴甜还听话。”
李成蹊脸色一瞬间就严肃了,他真以为以前的前女友去找岑鲸鲸了。
岑鲸鲸见他紧张的样子,不知怎么,就觉得没意思了。
看了眼就回房间了。
李成蹊以为她不高兴,问:“怎么回事?”
岑鲸鲸问:“你的人,你不知道吗?”
李成蹊知道她使诈,笑说:“我能有什么人?我只有个夫人,剩下的都是不相干的人。”
岑鲸鲸改口:“我去见我的小情人了,比你听话,乖巧,还不气我。”
李成蹊拉着人坐在他身上,问:“是吗?那和我说说,怎么个乖巧法。”
乔云涧追鲸鲸,他也有耳闻,他和乔家姐姐有过短暂接触,不是个多能耐的人。
岑鲸鲸问:“你问了做什么?”
李成蹊:“好学学怎么乖,讨你喜欢。”
岑鲸鲸伸手摸摸他的眼睛,遗憾的想,可惜你不是个老实人。
只说:“我对你没要求,你只要别身体出轨就行,心里想爱谁就爱谁去吧。”
因为这话,李成蹊折磨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都不算完。
岑鲸鲸第二天没去上班,在家带了一天,晚上就收到于小艺的电话:“打听到了。李成蹊有哥很好的兄弟,叫方什么,是个军人牺牲了,他有个妹妹,叫方诗意,据说李成蹊一直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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