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对不起,应该说,大部分是我的责任。”
岑鲸鲸看他一眼,意有所指:“有得有失,我失去一些,你自然就能得到一些。这大概就是公平吧。”
李成蹊:“我已经退出了,以后也就是个闲散股东。”
岑鲸鲸不相信。
“那真是可惜了。”
李成蹊也不在意她的奚落,问:“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岑鲸鲸现在还不想说,随口说:“等年后看吧。”
两人彻底回到婚前的状态了,互相提防又坦然相见。
第二天岑美黎张罗请客吃好饭的事,岑鹤声带着林晓秋一起来,岑鲸鲸和李成蹊来的晚,岑鲸鲸带了一方红色的丝巾,送给岑美黎,真心说:“妈妈,送你的。”
她在农历年后第三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最早也要三月下旬才能回来,二月中旬岑美黎的生日她就错过了。
岑美黎收了礼物高兴说:“回来就回来,乱买什么。”
岑鲸鲸也不在意。
岑鹤声见她回来,问:“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岑鲸鲸乖巧说:“是我后来戏楼去的少了,很久没有听戏了。”
林晓秋笑说;“舅舅今年总共也没登台几次,年后他就彻底不唱了。”
岑鲸鲸笑说:“那就等会儿让舅舅给我唱一段。”
岑美黎娇斥:“把你舅舅当什么了,还单独给你唱一段。”
岑鹤声也不在意:“家里娱乐,随口一段而已。”
饭桌上再没提起,饭后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岑鹤声和李成蹊一直在聊萃华楼。
岑鲸鲸坐在岑鹤声身边问:“舅舅不给我唱了?”
林晓秋心细,大概察觉她心情不好,遂开口说:“你见你唱的也不错。”
岑鲸鲸笑说:“我和舅舅学的,还是后来学的,随口会几句,连专业的戏迷都算不上。”
岑鹤声问:“你想听什么?”
岑鲸鲸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笑起来说:“今天唱段不一样的,就来一段《二进宫》。就当是给我践行。”
李成蹊听的一惊。
岑鲸鲸也不在意,笑着问林晓秋:“舅妈能给舅舅搭一段吗?有劳舅妈了。”
岑美黎没听见她后半句说了什么,笑说:“怎么想起这个了。”
岑鹤声和林晓秋在家大概经常搭戏,默契非常,虽不像台上那样铿锵有力,但韵味十足。有种悠闲的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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