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料定,江景程不会回答的,肯定又会是一副调戏人的模样。
“你今晚怎么在这里?”周姿问。
“冯市长让我来的。”
“冯市长?”周姿微皱了一下眉头,周姿猜,肯定是左丹想让冯市长和自己,但冯市长终究老谋深算,把这个机会给了江景程。
左丹和江景程,孰轻孰重,商业和女人,孰轻孰重,冯市长分得很清,这也是他的官运一直比较顺德缘故。
可周姿总感觉,未来,他不会好。
所以,今晚她这算是——
自投罗网?
“周小姐此次来是因为——担心我?”江景程问。
“多虑了。我是不想看到你成为政治牺牲的工具,这种人,很惨。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江景程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哦,谢谢周小姐。”
“婉婉呢?”
“洗了澡睡觉了。”
周姿慢半拍地“哦”了一声,“既然没有事情,我放心了,我先走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今天晚上说过什么?”江景程问。
“什么?”
“我说我今天晚上要上你了。好久了,我控制不住。想你。”江景程这话说得平静如流水,没有半分的沉不住气或者眼神有半分的猥琐。
要上女人,也是堂堂正正,仿佛周姿欠他的一般。
周姿的脸却早就一阵红一阵白的,“你—你简直无耻。”
江景程低头浅笑,“谁说不是呢。你也不是不了解我。”
周姿转身要开门,江景程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了身前,把门锁上了。
“江景程,我是孕妇!孕妇!你敢!”周姿气急败坏。
“我知道,还有,没什么不敢。”江景程坐在了沙发上。
总统套房,隔音好得很。
江景程坐在沙发上,打量周姿。
“今天景色不错,没有人打扰,也不用害怕婉婉醒来。多好。”江景程说到。
“江景程,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一个性瘾症患者!”
“我好久没有女人了,找别人对不起你。难受。面对送上门的猎物,我怎么会轻易放跑?”江景程说到。
周姿走到床头的电话机旁边,就要给前台打电话,告江景程的性骚扰。
还没走到电话前,腰已经被江景程抱住了。
江景程从后面咬着周姿的耳朵,用温热、磁性的荷尔蒙的声音说道,“投诉我,你忍心?”
周姿刚要喊“救命啊”,就被江景程转了一下身,吻住了。
周姿被吻的脸红心跳,红晕渐渐地袭上她的脸庞。
江景程抱着周姿上床了,一直在吻她。
周姿忍不住想起两个人日日上床的日子来,那段时间,的确两个人之间好像因为荷尔蒙的吸引,关系就比较亲近,好像那一个月的婚姻。
周姿一直在挣扎,扭捏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江景程。
江景程在亲吻周姿的脖颈,周姿很难受。
因为她感觉到江景程吻的地方是上次曾晋给她留下烙印的地方。
江景程这个人,在这方面,心眼小得很。
江景程不知道何时,已经关了灯,他撩拨得周姿火烧火燎。
如同往日任何时候一样。
周姿都快哭了,“人家说孕初期的女人,不要随意动情的,对胎儿不好。”
江景程才不管。
“喜欢我么?”江景程一边吻周姿,一边惩罚性地问到。
对曾晋的吻,他好像不能够原谅。
这就好比周姿把自己的私处,展示给他看。
而他,偏偏要吻。
“不吧,不知道。”周姿带着哭腔问到。
江景程的吻更用力了,周姿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挣脱不过,她告饶了,“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旋即吻的力道变轻,江景程又问,“爱我么?”
那种从鼻息里出来的低沉的,荷尔蒙的声音,让周姿违心地说了句,“啊——很爱。”
江景程吻她的力度并没有变轻,甚至更重了。
周姿在想,究竟是自己哪里泄了底?让他知道了周姿说的是违心的话。
真的,周姿算不上爱江景程,只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
所以凡事,周姿想的是,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江景程是她男人,这件事情,她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周姿对自己的定位都是“独身女人”,她从未把自己的命运和某个成年人联系起来,她不是谁的谁,她就只是她自己。
江景程手在解着周姿的腰带。
周姿慌忙按住,“江景程,你饶了我,你知道现在做的话,对孩子不好,很不好,我怕,将来婉婉——”
江景程并不听,继续解。
周姿在他的身下,真的已经哭了。
“我吻你,还不成吗?你别这样。”
“不成!”江景程已经扯掉了周姿的衣衫。
周姿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进去了。
不过,这次,似乎比往日要浅。
在浅浅的几下以后,他会来一下重的。
让周姿感受到他的控制不住。
“江景程,你有点儿数,时间别太长了!”周姿的声音很急,又很可怜。
只能听到江景程粗重的喘息声。
这次只做了一次,周姿已经感受到了不能承受之重。
她很累。
江景程从周姿的身上下来,从侧面抱着周姿,抚摸着她,“今天晚上,别回去了。”
周姿已经累得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