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顺手从里面抽了出来,因为江延远不知道是什么,只看到一个包装整齐的包装,露出了一角,他以为是那个男孩送的什么东西。
乔诗语先是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神情回复正常。
江延远也才看清楚是什么,神情有些——
一言难尽。
“你要用么?要用说一声便是,偷偷摸摸的可不是君子所为。”说完,乔诗语便出去了。
江延远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以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紧紧地咬了咬牙,耍人呢?
乔诗语没换成卫生巾,回去了饭桌,继续吃饭。
因为今天是她的第二天,量大,所以,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对方和她说话,她虽然应答自如,但总有担心。
这顿饭吃得也不坦然,很快和对方说完了话,便离开了。
本想坐公交车走的,想不到,江延远的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江延远摇下车窗,说到。
乔诗语的头偏向一边,“对不起,缺理由!”
“拿了你的东西。估计现在兜不住了,这就是理由。”江延远面色冷硬地说到。
不见一丝一毫的调侃,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生气,他一直是生气的。
乔诗语想想,也对。
坐公交车慢,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特别不对劲了,血流汹涌。
而且万一把公交车弄脏了,很尴尬。
他的车呢——
更贵。
更丢人。
不过,谁让他是始作俑者呢?
乔诗语上了车,坐后面,目光一直看着窗外。
江延远没管乔诗语是不是把他的车当成计程车了,驱车离开,速度飞快,正合乔诗语的意思。
到了乔正业家的单元楼下,乔诗语便飞快地下车了。
到了家,又飞快地进了厕所。
裤子都湿透了。
乔诗语心里有几分顾虑:他的车——?
车那么贵,座子一旦弄脏了,她赔不起,她可是知道,这种座子,弄上血,就等于废了。
乔诗语心里略忐忑。
江延远去了乔诗语昔日老板的家楼下,把车给老板,他要回酒店睡觉去了。
老板屁颠屁颠地就来把钥匙拿走了,把车停到了停车场里。
第二日,江延远带着心不甘情不愿,要回丰城。
在酒店里收拾东西的时候,乔诗语的老板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江延远问到。
他态度始终有些冷硬,和昔日与掌珠谈恋爱时候的那个江延远有了天壤之别。
乔诗语的老板支支吾吾的,“我说江总,这座位上弄上血,可就不好办了,我这辆车,可是八九十万呢。”
江延远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买了。”
“什么?”乔诗语的老板没意会过来。
“这辆车,我买了!”
“江总,这怎么说的,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意思吧,你昨晚上肯定开苞过一个女人啊,怕你不知道她是处,所以告诉你一声,你占便宜了。”乔诗语的老板兴高采烈,几乎要欢呼雀跃了。
和江延远有了私下里共同的秘密,大家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而且老板估计,那个女人几乎是乔诗语无疑了。
他知道了江延远的秘密,是朋友才有共同的利益。
“所以,我买了。留个纪念。”江延远又说。
“可这过户手续要怎么办理?麻烦。这辆车送给您得了,您往后照顾照顾我生意。”“我—买—了!不用过户。在你名下就可以,以后我来江城的时候开。就这样。违章什么的,用你的名,我交钱。”说完,江延远就挂了电话。
回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