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高子吟回家来住的,所以,她自然以为那个让江延成累了一夜的人是傅蓉。
并不知道高子吟的暗度陈仓。
孙娟对江延成的印象更差了,看起来,这个男人,不光傲慢,对子吟不好,漠不关心,现在又有了最严重的罪状——滥交。
这是无论哪个丈母娘都受不了的。
今日孙娟特意打听了一下江延成这个人,才知道他扔女人的速度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以前不关注是因为离得远,距离远,阶层离的也远。
如今一查吓了一跳,也气了满腹。
她也不敢和店里的人说自己的女儿和江延成现在藕断丝连,大家问她怎么突然关心起那个花花公子江延成的时候,孙娟便随口说道,“随便问问,看看人性的底线在哪,果然有钱人的底线,我们都猜不到。”
心急火燎地从馄饨店回来,便和高子吟说江延成的人品。
孙娟也知道,高子吟工作这么久了,应该知道的,可她不说,总觉得少了母亲的那一丝唠叨,对高子吟是缺乏震慑力的。
只是,她边说江延成的花事儿,高子吟的目光却始终盯着电视上。
“你听到没有?”孙娟又扭了高子吟的胳膊一下。
高子吟差点儿弹跳起来,说了句“听到了。”
其实这些,高子吟早就知道啊,她只是不愿意去想。
越想越心烦。
“还有,今天早晨,有个女人一大早就去我的店里买馄饨,要给江延成打包带走,才早晨七点不到吧,说江延成累了一夜。啧啧啧,这个私生活,简直不着调。他不是还和你——和你的同时,还挂着别的女人?”孙娟问到,开始替高子吟担忧。
就见高子吟的嘴巴成了错愕而又呆滞的“o”型,目光里的悲伤一眼便能看出来。
昨夜,她十二点就走了,一夜,不是她。
“妈,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呢?”高子吟很烦躁地说到。
“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跟你说这个,让你离他远点儿,他是什么人,你心里有个数,明知道是个坑,还跳得心甘情愿,你以为掩耳盗铃,自己捂起眼睛来,他就能变一个人么?他这种人,一辈子都改不了,有钱习惯了。”孙娟的声音也大声了,不会因为高子吟发火了,声音丝毫有低下去的架势。
高子吟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你若以后再半夜回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我每日问宋迅你几点下班,下班半个小时不回来,我就去你办公室闹,再不回来,我就让辞职。简直走火入魔了!为了这么个人渣!”孙娟气愤地在高子吟身后说道。
高子吟烦躁地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明明觉得,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么——
高子吟形容不上来,江延成是什么样的,好久以后,高子吟才想到了一个词:撩人。
撩得她五脏六腑都酥了!
那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近他,成为他的人。
可能他对别的女人,也是一样的吧,能撩任何女人,不会因为她是高子吟,就撩得更好一些。
所以,那么多女人,一直惦记着他。
从她替他接电话的女人,到安宁,到傅蓉,经常来找他。
高子吟哭了,哭得特别难过。
明明是个飞蛾,却要扑火。
第二天,高子吟上班的时候是红肿着眼的。
江延成从她的身边刚要走过去,便端起她的下巴,说了句,“怎么了?哭成这样?”
江延成也不大喜欢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那不是他的菜。
加之,他是双子座的人,天生会撩人,说话便带着撩人的状态。
所以,对高子吟这样,多少带着点儿逢场作戏的撩人姿势。
并不是发自真心。
带着隔靴搔痒的看热闹。
高子吟便一瞥脸,从江延成的钳制中离开。
江延成一想,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必然是昨天晚上孙娟添油加醋地把昨天早晨的事情说了。
傅蓉昨天早晨买馄饨的时候,高子吟已经上班了,不知道。
所以,孙娟只能把他损地更坏,不可能更好。
江延成晓得了事情的原委,只露出一丝笑容,挺讥讽的,进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没有关玻璃门,坐在自己的办公以上以后,才看到玻璃门在慢慢地合上。
高子吟右边的侧脸,也慢慢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高子吟的侧脸,生气又悲伤。
想拿捏他?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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