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的办公室里出来一个女人,是陆开云的秘书,江乔吓了一跳,慌忙跑了。
这是第一次,她如同做贼一样,贴了陆开云的门缝。
江乔今日便回了自己的家,家里的陈设好像有点儿变了。
门口多了他的一双拖鞋,还有床上的被子,叠得也和原来不一样了。
陆开云的被子叠得是这个样子的,并不是江乔惯有的方式,所以,他一个人来这里住过了?
江乔在家里熬了点儿稀饭,吃饭的时候,还一直在想,“陆总,饶了我”这句话,似乎那种语境,哭哭啼啼的,不像是在床上,倒是真的像是“饶了她”的本来意思,和江乔说的完全是两个意思,想到此,江乔忍不住笑了一下。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江乔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多时,陆开云进来了。
他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江乔刚刚刷完碗。
“你来了?”江乔问,在陆开云面前,忽然就变了柔情似水的模样。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最美。
“对,今天去我办公室了,怎么没进去?”陆开云问。
江乔便想,肯定是那个秘书告诉他的。
“我听到里面有动静,就想着你在忙,没进去。”江乔说。
“所以,便贴门缝了?”陆开云问。
“干嘛说的这么难听?”江乔还因为偷听这件事情,心里有几分磕巴。
“我始终门洞大开,为你敞着,偷门缝这件事儿,完全没必要,也不是偷人。”陆开云又说,眸光中,促狭的成分很浓很浓,他在取笑江乔。
江乔便想骂他一句“滚”。
这句话的意思,只有江乔懂——门洞大开,他曾经在床上调侃过她;偷人,他也调侃过,说日后她要是偷人,便让她尝尝更厉害的。
江乔便不说话。
“都听到什么了?”陆开云问,若带三分的笑意。
江乔轻声咳嗽了一下,“让你饶了她。你饶了吗?”
陆开云已经走过来了,但是和江乔相距一米的距离,“她饶了。你,我便不饶。”
说着,陆开云一把便揽过江乔的腰,低头看向她。
江乔抬头看着他,好久不见啊。
春日的气息扑面而来,春天真是发情的好时机,江乔想起乔诗语说的“藏匿”的话,心想,他的目光这么犀利,似乎能把她的衣服脱光,她要藏到哪去啊,她又能藏到哪去?
江乔抬起头来问他,“今天下午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是不是曹溪?”
显然对江乔猜到是曹溪这件事情,陆开云略有惊讶,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抱起江乔便上了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江乔感觉浑身都散了架,胸部又肿又热,好像在长大,这让江乔很赧然,再次经历了他的生猛,江乔便又觉得,自己和他的关系又近了好多好多,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的感觉。
他侧躺在江乔的身边,对着江乔说,“你把听风小楼送给我妈。”
江乔“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