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玩味又饶有兴趣的目光盯了聂以恒一下,深深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又拨弄了一下聂以恒,这个长度,她非常满意,就是这一下,差点儿连聂以恒的命也要了,他紧紧地咬着牙,从未见过这么折磨男人的女人。
恨死人了。
“做过没有?”东珠沉了一下自己的腰,问到聂以恒,“跟我说实话。”
她还在聂以恒的耳朵边上吹气,边用宠溺又暧昧的口气说到。
此刻的聂以恒,好像变身为一只小白兔。
“没有!”聂以恒竟然老实地回答,被人捏着命门,话也不敢说得那么糙了。
东珠又笑了,笑得特别坦荡,“小白啊?”
被说成“小白”,聂以恒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要不要我带带你?”东珠问到,她在聂以恒的耳边,轻轻地说话,撩拨着他。
聂以恒虽然从来不撩人,但他自认自己有撩人的基因,至少不木讷,可和东珠一比,才知道,他不过小巫见大巫,一个招式都使用不出来。
“不用你带!”聂以恒恨恨地说了一句。
他明明恨她,可她用这种口气跟聂以恒说话,聂以恒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以前的聂以恒是坏,但也就是那种撩拨人的坏,女人喜欢他,大概喜欢的是他酷酷的外形和不羁的神态,床上的事情,他并不陌生,可真正操作起来,他是生手,彻底的生手,在部队的几年,部队全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
尤其现在,他是一个被人拿捏住的生手。
聂以恒现在看起来,他的坏也是极为低级的,是那种最表面上的坏,真正的坏,应该是东珠这种的,让一个强有力的、有身手的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那种坏。
还是在他明明占据主动的情况下,被对方一个反手,就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对方奇变百出,太出乎聂以恒的意料。
她和战场上那些光知道喊打喊杀的老爷们儿不同,和敌方的人更不同。
敌方不会这么折磨人,这么让人耻辱!
“没关系,早晚是我的人,早晚得我带。不急。”说完,东珠另外一只手又拍了一下聂以恒的脸。
“还不快滚?”聂以恒已经很怒了,这个女人,简直恬不知耻。
东珠的头本来在聂以恒的一侧的,忽然就压到了聂以恒的脸上,亲吻起他了。
聂以恒顿时感觉到天晕地旋,东珠的手已经上了聂以恒的胸膛。
东珠吻人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不过,聂以恒的舌头却一直都被她勾卷着,说不出来的舒服,这个吻并不霸道,却让聂以恒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
以前,他吻苗锦,从来都是他主动,苗锦被动的,他不晓得苗锦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