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沅沅拿着花垣城主给她的玉牌,眉眼之间闪过了一抹震惊的神色,不由得说道:“这是花符?”
说完这句话,陈沅沅有觉得有些不对。
身为花垣城的大郡主,花垣城主的长女,她自然是见过花符的,但花符是红色的,而此时花垣城主地给她的,却是黑色的。
但是除却颜色之外,这块玉牌无论是形状还是花纹,都与花符一模一样。
花垣城主说道:“这不是花符,这是花垣城历代城主手中的影符,你拿着,若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就算是不能与护城军相争,也至少能够保你一命。”
“影卫?”
陈沅沅像是听到了什么从未听过的词语一般,满脸疑惑的看向花垣城主。
花垣城主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花垣城护城军历代都不在城主手中,若是没有底牌在,花垣城城主的位置,早就换了姓了。”
在最初一代的时候,花垣城是由陈、裴两家的先祖共同开创,当时裴家先祖自愿称臣,陈家先祖感念裴家,因此才让裴家世代都统领花垣城护城军。
但城主毕竟是城主,军权握于他人之手,无异于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除却最初一代陈、裴两家先祖的情分之外,往后历代的猜忌也不少。
毕竟身为城主,总不能只指望着臣子的忠诚来坐稳这个位置吧?
后来也就有了历代花垣城主都有,但是却从未动用过的影卫。
这影卫防的不是别人,正是花垣城的私军。
陈沅沅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很多事不需要多想,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母亲,你若是将这个给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陈沅沅担忧的看着花垣城主,语气里也满是担心。
当初就算是玄虎军围城控制城主府的时候,花垣城主都没有将影卫调出来,足以见这其实是保命的东西,很是重要,不到危急存亡的关头是绝地不能拿出来用的。
如今花垣城主将影卫给了她,若是有一日花垣城主有了畏难,岂不是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花垣城主轻声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如今护城军在裴恒手上,裴恒虽然……但他是个好孩子,比楚楚更像他母亲,不会做出违纪花垣城的事情。
如今芊芊已经离开了花垣城,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母亲便也就放心了。”
那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