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命人送来信件,也是让他们不必出手相救。
不出手相救,就不会引火烧身。
若非是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若非是真的将原主姐弟当作至亲血脉,又怎会写出这几个情深意重的大字?他们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想连累原主姐弟二人。
“他说这三年来他不止一次前来大将军府,始终被大将军府的人驱逐出城,而且还将他驱逐很远的地方,有几次差点被打死,他坚持不懈的来,却又一次次的被驱逐,这一次他再一次冒险进城不敢再轻举妄动。”盛厉说。
谢小早眸色深深,“他从来没有打开过这封信?”
“是,我打开之前这封信从未打开。”
谢小早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原主的回忆中深刻体验到外祖父一家对她而言的重要。
也深刻明白这封信意味着什么。
胸口处不断传来的剧痛,也在提醒她必须做点儿什么。
“小战知道吗?”
盛厉摇头,“除了小姐之外无人知晓,那个乞丐被我安顿在一个客栈里了,也为他重新改装,大将军府的人不会察觉到的。”
谢小早点头,“走,出府。”她需要弄清楚到底三年前发生了什么!而这三年来,大将军又做了什么。
“是。”
或许又是一个惊天阴谋!
……
平阳王府。
“据查,谢二小姐并不会箭术,在大将军府中无人看到她练习箭术,这一身箭术并非是谢大将军所教。”卫宇禀报道。
背手而立的南宫默嗯了一声,“不必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