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毒药解药的配比,以前想不明白的,如今想到通透。
完全忘记了此刻他身在何处。
即便是监牢,也丝毫改变不了他的从容,完全是一副将生死置之不理的泰然。
当上官辰到了监牢,看到眼前情景时,险些没吐出血来,气的手指有些颤抖的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就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你就不担心上官钦?竟然还有心思在地上画来画去?你将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
齐瀚一开始没听见有人在牢房外神经的唧唧歪歪,后来等上官辰骂完,最后声音有些拔高的时候他才听到,扭头扫去一眼,然后又漠然的低下头,“辰王都来了,莫非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不可救药!你就不怕连累了齐家?”上官辰冷声问。不在乎上官钦,总该在乎齐家吧?
“我是五驸马,即便是真的有罪,也祸及不了齐家。况且齐家做事从未逾越半分,天下人找不到理由污蔑齐家的,如若辰王想要对齐家动手,也要问问天下百姓是否愿意。所以,我有什么好怕的?辰王有时间来探望我,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步。莫要日后悔青肠子。”齐瀚以前很少如此埋汰人,但与上官钦成亲许久,天天耳濡目染,多少学了些,现在能用上的感觉真是爽极了。
特别是对待看不顺眼的人,能说的那人踹不上气,气的面红耳赤更是爽极了。
果然,上官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目光凶狠狠的盯着齐瀚,一时间竟被气的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如何回应,“不知所谓!怪不得一门心思在医术上,也只有上官钦那个傻子会千方百计的嫁给你。也罢!等死了那一天时,你就会知道恐惧和求饶。本王今日前来,只是念在你我还算是有些交情上,既然你在大牢里待的如此舒服,那就继续待着吧。”
“等个屁。”齐瀚翻了个白眼,用上官钦的语气骂出口。
上官辰刚转身,听到这一声骂,险些跌倒。转过身手比刚才还颤抖的指着齐瀚,“你你你!你会有后悔的那一日!你等着!来人,今天不许给他吃饭!饿他一日!”
齐瀚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的回了句,“正好辟谷。”
卧槽!
上官辰气的险些真的要吐血了,原本以为齐瀚在大牢的这几日会被吓的快要疯了,谁知道齐瀚是个脑子有病的!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反而在大牢里过的十分滋润。
怪不得玥儿说,即便多想要看以前讨厌的人此刻有多落魄,最好不要来。她说得对,不论是上官钦还是齐瀚,这两人都是脑子有病,这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
在上官辰气呼呼的离开后,有一名狱卒走了过来,并且四下看了一眼后,迅速的,不着痕迹的扔进来一小团纸。
当一小团纸扔进来后,齐瀚愣了一下。
随即不动声色的将纸团捡起来,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牢房门的方向,低头看着纸团。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眼前一亮。
原来在大牢里还有平阳王府的探子!怪不得他这两日的饭菜都极好,在米饭下面还藏了鸡腿牛肉猪肉的。谢小早说,不超过十天的时间她就会来了,让他放心。
齐瀚心笑:在他们深陷困境之时,许多人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唯有她会不顾一切的前来。不知她体内的蛊毒如今如何了?这几日他有些研究明白了,能帮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