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刚此时也是一拍大腿,“嘿,说来也巧了。”
“今天我到这里来啊,也是为了这件事。”
“王厂长啊,我们海洋公司呢也差不多,现在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那我们剩下的一百多口井,什么时候可以继续开工啊?”
听见他们两个的话,王德成颇为玩味的笑了笑。
“我说赵总和杜总啊,当初你们两家公司确实是签了一百多口井的风险调剖的工作量。”
“可是呢,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们两个见风险井赔钱,油田的整体风向也不对。”
“所以就不顾我的苦苦挽留,无比坚决的终止掉了合同就走了。”
说到这里,王德成苦大仇深的摇摇头感慨,“唉,你们是不知道啊,因为这件事当时给我愁的啊。”
“这白头发都愁出来一大把啊……”
听见他的话,赵世贵和杜建刚两个就如同屁股底下长了钉子一般,当即就冲到了王德成的办公桌近前。
无比谄媚的微微笑。
“哎呦,我的王厂长,您看您说的,哪有这么回事啊?”
“我们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尔呢,真的是当时施工方面出了一些小问题。”
“你看,我们压根儿就没打算真的走,现在不是回来接着干了吗?”
叫他们如此,王德成既不生气,也不搭话,只在那意味深长的呵呵冷笑。
见状如此,赵世贵和杜建刚两人不由对望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睛中瞧出了同自己一样的想法。
于是乎,接下来他们两个人也非常光棍的,不断双手合十,苦笑着认错、赔罪起来。
“唉!”
“王厂,我的王厂长,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地道。”
“背信弃义,见利忘义,我们忒不是东西,把王厂您架到了火上烤。”
“你说我们这还算是个人吗?”
见到他们把话挑明,认了错,王德成也终于开了口,还做出了一种惊讶的连连急着摆手的神情。
“呦呦呦,赵总啊,杜总!”
“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哪有你们这么说话的!”
“才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你们两个如此?”
“这事你们今天要是不提,我都记不起来了!”
“咱们可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啊,你们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啊……”
如今话挑明了,说开了,王德成也终于开口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好办了。
“唉,呵呵,王厂长,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在先。”
“跟你这呢做个自我批评也是应该的。”
“还有啊,因为我们的过错,才导致了王厂你白头发变多。”
“这件事情必须由我们来解决才行。”
“我们一定会找到最贵、最好的染发膏,送到府上。”
“而且这效果啊,也绝对包你满意!”
听到此,王德成态度和心情就变得更好了。
“啊呵呵,那我这里可就要多谢二位的帮忙了!”
“要说你们之前的风险合同啊,虽然是办理了终止。”
“但是呢,也仅仅是在我们厂内部。”
“由于忙,我也就压着没往局里送。”
“所以呢,从理论上井,这些井目前还真都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