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钱!”霍东伸出手。
沈冰月死死盯着霍东,从抽屉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了过去,说道:“密码六个八!”
霍东双指一夹,将银行卡夹住,淡然说道:“我最喜欢豪爽的病人,而且还是一名美女!”
“看病!”沈冰月又皱起了眉头,这家伙真让人讨厌。
“好!”霍东微笑着说道:“你最近失眠,偶尔还做噩梦,胸口气闷,比较焦虑,而且,你大姨妈四个月没来了!”
沈冰月的心头,顿时一跳,这家伙这么厉害,全都说对了。
可是,当她看到徐文静的眼神,立刻冷声说道:“我没有怀孕!”
霍东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知道啊,你还是雏女,怎么会怀孕?你这是寒气入体,积郁不泄形成的,西医叫功能性闭经!”
她面色缓和了一些,说道:“那你说,我为什么失眠、焦虑、做噩梦?”
“肝火过旺,气火攻心,你有烦心事!”霍东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就算你说对了,诊完了,你治吧!”沈冰月心中暗暗不服气,她的烦心事,她就不信,这家伙治得了。
“闭经需要汤药和针灸,需要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行针,这里不能治,除非你愿意,在这里脱衣服,你的烦心事嘛,需要解决根源!”
“说了半天,你就是治不了!”沈冰月突然一拍桌子,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报警,说你行医诈骗!”
没等霍东说话,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头发梳的非常整齐,苍蝇柱拐杖都爬不上去。
戴着一副金丝眼睛,衬衫西裤,皮鞋亮的能当镜子。
“冷月啊,这是才下飞机的纯种蓝玫瑰,代表着我对你蓝天一样广阔的爱意!”
他手中捧着一大束蓝玫瑰,满脸笑容,弯腰递了过来。
沈冰月一脸寒霜,面无表情。
突然,她心思一动,看向了霍东,冷声说道:“老公,你就这么看着?”
顿时,霍东愣住了,那年轻人也僵住了。
他缓缓回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霍东一眼,推了推眼镜,冷声说道:“你是他老公?”
“你有意见?”霍东面色淡然。
“你特么的想死吗?敢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不信,不过我看施主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霍东一本正经的说道。
“血你妈个头啊!”年轻人张口就骂。
突然,霍东出手了,一把按住那家伙的头,对着桌子狠狠按了下去。
“砰…”
桌子猛地一震,霍东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说道:“我最恨别人骂我母亲!”
顿时,这家伙头发乱了,眼镜也烂了,镜片扎入了他的眼眉,鲜血直流,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沈冰月和徐文静,都吓了一跳。
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沈冷月没来由的一阵舒爽,被这家伙烦了三个月了,终于有人治他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霍东竟然这么干脆、霸道。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那家伙捂着脸,大声嚎叫。
“别嚎了,刚刚本大师就说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你还不信!现在应验了吧!还不快感谢我!”霍东大声说道。
“噗嗤…”徐文静笑了出来。
沈冰月嘴角直抽,咬紧牙关,硬是没让自己笑出来,差点憋出了内伤。
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突然间感觉,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头,消失了,心情豁然开朗。
“咚咚…”霍东敲了敲桌子,说道:“你的焦虑症已经治疗好了,闭经这里不合适治疗,是不是先去看看岳父大人?”
沈冰月刚想反驳,突然看到了年轻人还在,她冷冷看了霍东一眼。
“走!”她抬脚就走,走到门口,说道:“叫保全,送张少去医院。”